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4 / 12)
侍候妻坐月子。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九月一日,上班的头一天,帅主任便让一家公司替
我准备了一辆挂黑牌的八成新的普桑。那份激动,那份感动,就别提了。从今往
后,我帅歌也就算是有车族了。
但妻却以日夜带孩子累,且要坐满大月为由,严禁我在此后的九十天内与她
同房。我知道妻一个人带孩子挺累,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累得半死不活,也知道不
能过早同房,否则对妻身体不利。但妻怎么说变就变,原来对性事的热衷劲怎么
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呢?怎么就不为我的身体想想?从以前的无夕不欢,到现在四
个月的禁欲,她又把我置于了何处?
妻甚至还跟我约法三章,每星期只用嘴帮我解决一次。一星期才一次?而且
就妻那本事,没准我还放不了,不跟没有一样吗?
只要我再多提几次要求,妻就埋头抽泣,说我不爱惜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的
感受,不爱她了。而我却觉得她太以儿子为生活重心了,完全将我摆在第二位,
我甚至开始偷偷地不由自主地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偷偷地手淫。但那种感觉太不好
了、太失落了,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
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
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象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
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
「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
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
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
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
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
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
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
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
三)出轨
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
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
了头。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
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
凉鞋、下摆扎进裙里的白色短袖小衬衫,越发显得纤腰细小,身材高挑,胸脯高
耸,俏臀高翘。这使得我开车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副驾驶位置侧目偷溜。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得很好,十点来钟,兰的聊性淡了下来,顺手翻了张歌碟
放进了CD仓。一首首我喜爱而熟悉的英语歌曲在车厢内缠绵开来。
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合着双眼轻声附合着,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
聊上几句,看上去很惬意。
平心而论,兰哼唱起来的节奏还是挺准的,但似乎总是在五音的左右摇摆不
定,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小弟,怎么还有这首歌?是《重庆森林》里的吧,我很早就想学会它。多
听几遍,行吗?」
于是那首《Californiadreaming》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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