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的肉棒就剧烈膨胀了好几下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泛着紫红血(4 / 10)
一线希望,辛苦的跑了几天,希望能借到钱进行下去,可几天跑下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倒赔进去不少维护费用,没有了一点希望,我只好放弃了。
另外比较好的消息是,几家需要偿还定金并支付违约金的客户都是老熟人,没落井下石,只让我们把定金还上,违约金什麽的都没要,但就是这些定金也不是现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加上私人户头里的钱,勉强还上了钱,这样,善後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後,我用自己私人户头里剩下的最後一点钱给一直留在公司善後的几个职员每人包了个大信封,然後又请他们吃了一顿,之後,我便宣告公司倒闭,我个人破産。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无所有了,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其实也不能说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朋友呢。
王凯拿了笔钱给我赎回了房子,另外又给了我几万块,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说得一样,他也只能帮我这麽多了。
几天之後,王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进去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判,但已经穿上了号服。不过精神状态倒是不错,还像以前那样笑咪咪的,两人聊了点没什麽营养价值的话,快到时间的时候。
王凯终于把笑脸收敛下去,十分正经的告诉我:别学叶子,咱们从前什麽罪没有遭过,大不了从头开始……你干点什麽吧,开个饭店也好象以前那样在五爱街弄个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说了。总之哥们儿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饭了。
我就这麽一个朋友了,当然要听他的话,去看王凯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着干点什麽。
现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还有四万来块钱,房子是王凯给我赎回来的,不能动,但四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在五爱兑床子的,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开饭店麽?且不说饭店能不能挣钱,我本身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象练摊,怎麽说也是干那个出身的。
在市里转悠了几天之後,我终于决定下来干什麽了。卖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场租了个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货,便正式开始了我的小买卖。
卖鞋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跟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无非就是多卖点力气而已,不过我这身子骨可照从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烂的日子给糟蹋的,另外就是挣不了多少钱。
生意好不好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挣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饭没别的什麽开销,所以两年以後我就结束了跳蚤市场的摊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阳春天搞了个小店。
这里的条件,可比跳蚤市场那昏暗的见天看不到太阳的大厅强多了。每天可以听听音乐,可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赏一下逛街的美女,还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我曾见到小妖挽着个很有派头,但比她整整矮了一头的秃脑袋老头从我店前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以前跟我的时候那样,赤裸裸地跟老头开口要钱,但看那老家夥对她宝贝得不行的样子,想来她已经学会了怎麽对付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营业额要比在跳蚤市场的时候高出了一大块,虽然买东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个能赶上那边卖十双鞋的利润,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王凯被判了四年,因为除了行贿以外没有查出他别的问题,而且金额不是很多,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剩下的时间里我得多挣一点,等他出来以後,我打算和他开个店,也许没以前我们那麽风光,但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
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赚钱,然後每人找个媳妇结婚,每人再生个孩子,休息的时候我们两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然後找个饭店大吃一顿,那该是多麽幸福的日子啊。
这念头支持着我每天风雨无阻的出来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犹豫的挥刀宰人,支持着我节省每一点开销,连去批发市场上货的时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车,而是自己骑着三轮车去。
老张给我打电话,说刚从南方进了批女鞋,保证是沈阳市面上没有的款式,一般这样的货相对来说好卖一些,于是我让三铁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轮车去老张那里拉货。
警察抓三轮车抓得利害,城管那帮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专拣小路走,当钻出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马路对面的建筑是原来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间,我有种转世重生的感觉。
很多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事情都冒了出来,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女孩,还有那些不在的朋友,叶子,老佟,还有刘玲,肖琴……但脑中的这一切都显得那麽的不真实,那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吗?都是我认识的人吗?
猛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都没感觉到寒冷了,以前那种常常令我发抖的令我空虚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身上了。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很长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法去想什麽事情,也许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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