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1 / 7)
这个规格的震动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动棒尺寸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
刺激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着把原本插在里面的震动棒换了下来,
一口气把那根大号震动棒插入了一小半,吕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为那根大棒受
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入了一小截,吕莎的身体开始控
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性
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大腿深处,一声
痛苦的长嘶回荡在狭窄的调教室里,那根粗大的震动棒齐根没入了吕莎红肿的阴
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色的血流从阴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抚摸
着吕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高的三档。之后
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调教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
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
果调教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
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调教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性奴后,回到了吕莎的调教室,林涵早已离
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猛烈的药效下扭腰摆臀。看着吕莎胯下干涸
的血迹混杂着浓浓的阴精,以及那狰狞的假阳具,调教师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已经对正常调教吕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
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
调教,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释放出压抑在愚蠢
规则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变了女人的肉体惯性,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
激与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迷失自我,最后得到满足。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调教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调教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
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
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欢愉的
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欢愉。
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
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
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
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
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
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
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
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
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
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
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
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
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
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
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
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
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硬
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
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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