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噘起饱满的红唇她像在撒娇似的发出抗议「你不要吓我如(8 / 10)
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喜恶。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我对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麽。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後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暖的躯体环抱着我。姐姐爱人(3)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於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姐姐真有那麽好吗?」「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後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麽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姐姐爱人(4)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後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怎麽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乾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襄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麽懒!」「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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