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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 觉带来了(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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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

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

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

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

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後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後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麽叫我。」我

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

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

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

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

样,没什麽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

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

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

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麽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

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

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

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麽脏的毛巾擦?不知什麽时候

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

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麽,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

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

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

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

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

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

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

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麽了,怎麽了。

「你哪那麽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没怎

麽,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後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

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妈妈来到床前,推

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後背

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後背响起,然後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

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

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麽食慾,吃的不多。

(五)舞厅艳遇

「栗子,明天什麽班?」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麽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

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珵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这

麽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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