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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以口交吸吮抽插数百下之後嘴中的肉棒忽然一挺喷出大量的(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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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社会上来,什麽也不知道,以後长个心眼,喝

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後喝酒的机会多着呢,像你这

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麽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

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

力你别听她的,该怎麽喝就怎麽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

温暖,也许我以後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第十章 费心机 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

是写写什麽材料,做个报表什麽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

成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欢喝茶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再不

就是有人请客或是我们请别人,反正是天天不断。我在酒桌上越来越成熟,各种

敬酒喝酒的词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刚上班的那个只会傻喝酒,什麽也不会说的

人了。

半年的机关生涯,让我感叹中国最好干的职业就是机关公务员,如果你没有

什麽野心,也没有什麽大的抱负的话,这绝对是一个轻松、稳定养老送终的好职

业。

当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场上闯出一条路来,这又是中国最难走、最血腥的一

条路,每上一个台阶,都是踏着别人的屍骨,踩着刀尖冲过来的,没有点头脑和

体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经常来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问他为什麽,他说这是他离开车间的最

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也没细问。不过他的酒量到是越来越好,最後能喝一斤多,

我取笑他终於出师了。

他还迷上了麻将,整天将心思放在麻将牌上,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每天都

和人打牌,经常把工资输的精光,跑来找我们几个借钱。他是在他妈妈去世後迷

上麻将的,我猜是不是他妈妈的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先是和师兄弟们打,输赢不过十几块。後来越打越大,经常在二、三百左

右。那时他的工资不多,才七十多,我真不明白他是怎麽了。

亮子不知怎麽和他厂的一位副厂长攀上了亲戚关系,这个对於我们来说是个

迷,无论我们怎麽问他,他就是不说。他管那位副厂长叫二叔,有了这层关系,

他的麻将友就不再是师兄弟了,而是变成了科长、车间主任什麽的。

亮子是个聪明人,麻将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被他玩的精通了。再打牌,

他就输少赢多了。我陪他玩过几次,如果是和他的师兄弟玩,他几乎没输过,五

毛一块两块的局,他最多一次赢了二百多。不过和领导们玩,他没赢过,我坐在

他後边看,有时明明是自摸的牌,他也打出去,分明是故意不想赢。

他妈妈留给他的那间宿舍,基本成了一个麻将窝,每天的人川流不息,连门

都不用锁,进来出去大都是有点职位的人。这个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亮子终

於告别车间,进了销售科干上了业务员。

我这才明白他当时为什麽找我拼酒,为什麽沉迷於麻将中,他早就有了长远

的打算。

我问他为什麽不在文字上下工夫,他的文笔还是很不错的。

他听了摇了摇头说:「我不觉得我玩文字能有什麽出息,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天生就是在工厂里混的命。」

当了业务员,亮子手里的钱多了,可是麻将却打的少了,主要是他在外面东

奔西跑,时间少了许多。

相比亮子而言,我安稳多了,正点上班,正点下班,没有酒场的时候,陪陪

玉欣,这个小妮子全身上下都让我摸遍了,就是坚守最後的那到防线,说什麽也

不让我突破,要留到洞房那天才给我,气的我牙根疼。

舞厅我是没时间去了,再说我也不愿意一个人去,我这人好热闹,基本上不

会一个人行动。

偶尔我也会去找小峰玩,他的公司包了一家宾馆的房间,大的很,有几张桌

子,还有床,有时候在那玩的晚了,连家也不回,直接在那睡了。

小峰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很会来事,懂得看人。没多久,他就和那帮搞玻璃

钢发财的老板称兄道弟起来,俨然像亲兄弟。

这天,小峰给我讲了一个事。

(以下,是小峰的自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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