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玩这些虐待过张龙珠的贴身物及等待张龙珠的来信将会取代(3 / 12)
情冲昏了头;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智慧与决断力的女孩,就以在北京舞蹈学院求学期间来说,她不但以美貌被大家公认为校花,还因超强的办事能力,史无前例的担任了两届学生会会长。
她心想:害她陷入如今这种窘境的是她已经认定非卿不嫁的男友,如果是因为要脱出这困境而失去了贞操,男友应该会原谅她的,於是当下决定长痛不如短痛。
朱老板见她点了头,迫不及待的伸出肥猪手,牵着张龙珠的玉手说:「走,我们到包厢去,只要你陪足我六个小时我就放你自由。」
张龙珠挺直了腰杆,压制着狂跳的心,用颤抖的脚步,跟着朱老板往包厢去。心中向上苍祈祷,希望这决定能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她当时哪里会知道,这个决定却是推开了暗黑屈辱地狱的大门。
(3) 献上处子身
地点是俱乐部里最豪华的包厢,时间是10月1日晚间8点。
不知道朱老板真的是个爽快的人,还是他不愿意浪费这六个小时的任何一分一秒。一进包厢就往床上一躺,下令道:「脱光。」
张龙珠终究已经做了快一百天的脱衣舞娘,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已经习惯了,三两下就让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朱老板床边。
「还有我的。」
张龙珠或许是因为条件太优秀了,没有男孩有信心去追她,所以在设局勾引她的陈文鹏出现前,没有交过任何男朋友。从她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解过一颗男人的扣子。
但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咬着牙干。虽然脱别人衣服不像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脱自己衣服痛苦,但她也感觉像是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帮朱老板脱光衣物。
「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吧。」
张龙珠十只玉指交迭紧握着,双脚死命紧并着,望着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
朱老板指着阳具道:「坐上来。」
只要是有过性经验的人都知道:要求一个还没有任何前戏来润湿阴部的处女,自己打开阴部坐到怒涨的阳具上,是多麽残酷的指令。
可朱老板还更狠:「站到床上来,面向我左右两个脚掌放在我肚子两旁,用手剥开你的屄,套着我的阳具坐下,如果一分钟之内,你那美丽动人的淫荡屁股没有碰到我的大腿,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60,59,58…」
朱老板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给张龙珠,让她只能像当初在学校听老师指挥作出各式舞蹈动作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执行。当朱老板数到30的时候,张龙珠已经以倒浇蜡烛的体位坐在朱老板的阳具上,但是用左右手食指及中指按着自己左右阴唇,死命张开的小穴却连龟头都进不去啊。
「30,29,28…」
张龙珠咬着牙将全身的重心移到小穴的位置(恐怕只有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舞者才能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有效的控制身体的律动吧。),一狠心,将自己的两个脚掌抬离床铺;用她五十四公斤的体重,把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押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屄中。
从盘古开天以来,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是用这种:对自己这麽残忍的方式来贯通自己的处女膜的吧。
一股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痛楚,由下腹直冲脑门,让张龙珠痛的坐不直,只能往朱老板胸膛上趴去。虽然想强忍着不哭喊出声,痛苦的呻吟还是由小嘴中宣泄而出。
朱老板在管理俱乐部的过程中,当然经常对不听话的脱衣舞娘施以各式各样残酷的体罚。但是当朱老板上半身全被张龙珠身上冒出来的冷汗浸透,眼中看到的是张龙珠原本美如天仙的五官,因痛苦而皱成一团,耳中听到的是比放声哭喊更令人心碎的低吟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施虐的满足。
而让张龙珠痛不欲生的,不只是肉体的痛楚,伤她更深的是那种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淫贱,居然要迫不及待的把男人的阳具放入体中的感觉。
张龙珠的阴户因痛苦抽筋,而不断挤压着朱老板的阳具。朱老板玩过的女人恐怕也有上千个,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阴户带给他的阳具这麽大的享受。也让他第一次在一分钟之内就射了精。
但他亢奋的神经却一点也没有冷静下来,肥短的左手由张龙珠的右腋下穿出,用粗糙无比的手掌死命压在张龙珠光滑如缎子般的背上;迫使张龙珠两个像结实皮球的奶子在朱老板长满胸毛的胸部上滚动着。
朱老板的右手当然也没闲着,在张龙珠像一座光滑的山丘的左臀部上不断的揉捏着。当粗短的小指碰到张龙珠的秘处,引来身上娇娃的一振扭动,这个才射完精的男人的淫秽脑子,又开始策划着要用什麽更残酷的手法,再给这个自己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娇娃来一炮。
北京舞蹈学院校花】 4
Cola Duke
2004/10/02 写作於北京
2004/10/20 北京篇完稿
目录:
(1) 满州皇族血统的脱衣舞娘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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