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表演吞精、喝尿、灌肠、绑吊、鞭打、兽交以及让所 有的男人(10 / 11)
循环,等
子宫弄了一个小时后就弄肛肠。连续调教了两天,最后一天直接把我们的肚子涨
到怀孕10月的大小,大肠里也被长条形气囊涨满,然后把将我们绑在柱子上保
持大肚婆的样子一整天。后面的两天是阴道和肛门的扩张调教,用专业的扩阴器
和扩肛器一点一点的将肛门和阴道慢满的张开、保持、松开,再张开、保持、松
开。后来男人将手插在我们的阴道和肛门里,阴道更是难以置信的塞进了三只男
人的大手,屁眼也被男人用脚踩了进去。最后的半天男人将我的双脚插进了王梅
的阴道屁眼,将她的双脚插进了我的阴道和屁眼里,然后将我们的4条腿紧绑在
一起,接着是3条鞭子在我们的身上咆哮。最后的4天我们像母狗一样被固定在
机器上,肛门里插了一根破瓶粗的假阳具,阴道里的那根更是比我的小腿还粗,
鸡巴的后面连着两根杆子,杆子通过曲轴安装在机器的皮带轮上。整整4天我们
都在机器上被巨大的假鸡巴插着,一秒钟都没有停下。男人给我们打针,喂我们
喝水吃精液(自从到了这里,我们的食物就只有精液)。我们的体力都是靠营养
针支持的,但光靠营养针有是不够的,还得要吃精液来补充。我们几乎是连续高
潮了4天,要知道女人高潮是很消耗体力的,男人不愿不停的给我们打针,就给
我们吊点滴,一瓶是营养液,另一瓶是淫药,瓶子比医院里用的大几倍,里面的
液体在这4天里从没有断过。药水里的水分通过出汗和淫水排出体外,但药液的
淫药成分就留在我的血液里,通过血液的流动输送到我全身的每个细胞。4天下
来我除了性高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高潮我也什么也不想要了。
两个月后主人回来了,正好假期也结束了,我和王梅要回学校去过正常学生
过的日子。可我们在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们的身体多了几十个环,阴道和屁
眼里被长期插了两根巨大的鸡巴,鸡巴的末端用扣环直接扣在阴环上,就算是做
运动也不会掉出来。而且我们的食物除了精液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不知
道他们给我们用了什么药,我们一餐不吃精液身体就会很难受,就像吸毒的人上
瘾一样,好在主人每天都给我们供应了很多的精液,足够让我们解谗。主人再没
有调教我们,只是经常带着我们参加各种俱乐部的聚会,然后扒光我们的衣服,
展示我们变态的身体,当场表演吞精、喝尿、灌肠、绑吊、鞭打、兽交以及让所
有的男人和我们性交,聚会也有不少女会员,她们则是想尽办法来折磨我们。玩
弄我们的人很多,而且大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经常在电视新闻里看得见,最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居然还有我们学校德高望重的教授。真不知道主人是个什么
样的通天人物,这么多的大人物都和他有来往。后来在一次聚会中就把我和王梅
送人了,王梅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被送给了一个年近80的老头,
听说是元老级的老革命了。有人给我打针让我昏睡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我在一
个刑讯室里,动不了,因为我被赤裸的绑在十字架上。看见我醒了,看守的人就
出去把老头推了进来,
“女娃子,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老头对我发话了。我怎么
会知道呢~ 我摇了摇头。
“在我18岁那年,那时候我奉命到国民党驻守的县城去打探消息,由于叛
徒出卖我被捕了,白匪为了从我口中套取消息对我威逼利诱,后来还专门从南京
请了刑讯专家对我进行严刑拷打,足足折磨了我半年多,后来还是大部队突然攻
破县城才将我救了出去。当时对我刑讯拷打的是个女白匪,长的白白嫩嫩漂亮极
了,可折磨起人来却是心黑手狠,我这一身的伤疤都是她留给我。”说着他脱掉
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布满了伤痕,有刀子割的,有烙铁烙的,甚至身上有些地
方的皮都被整块割掉了。
“她每天都要折磨我,割我的肉穿我的琵琶骨。可是在攻破县城的时候她却
不见了,应该是被她逃跑了。后来我在长征的路上奋勇杀敌,那都是我对白匪的
恨。可让我最恨的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臭婆娘,也许她逃到台湾去
了吧,现在就算没死也和我一样风烛残年了。正当我认为自己将遗憾的走[全篇]此生
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了你,你和那女白匪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才要了
你来,让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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