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粉腿大大地分开我看见那黑毛一直延伸到她的腿裆中间 在(9 / 13)
小二们那样高兴,
在他的心里,不管这女人受过什么样的污辱,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从容赴死的她都
是真正的英雄。 六年的时间,后来就辞差开了自己的买卖。这看
守过去叫牢子,也有叫狱卒的,反正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是什么好名字。不过,
对我来说关系不大,至少这狱卒算是个正经八百的差事,先得说是衣服吃喝有人
管,每个月还能拿几块钱的饷银,再有,就是那些犯人的家属来探监的时候,可
以得她们些好处。
记得那一年监狱里关进来一个女犯,说是山上的女土匪,手上有好几条人命。
那女人有个二十七、八岁,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瓜子脸,尖下颌,细眉
弯眼,一脸的秀气,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会使双枪的女响马。按照她的案情,我
们都知道她肯定是要吃定心丸的。果然,他们把她送去了重罪区最里边的那个小
单间。
这监狱里的女犯也不在少数,比那女匪年轻的也不少,也有许多蛮漂亮的,
可说不清为什么,监狱的同事都一口同声地说那女匪最漂亮,也许她确实漂亮,
也许因为她这么年轻就要上法场,大家都很为她觉得可惜吧。
自从她被关进来以后,大伙儿是三天两头地借故往那边跑,我也不例外,找
个机会就去一趟。那女人很随和,也很健谈,无论是谁在跟前,她都能和你天南
地北地聊上大半天,一点儿也不为她自己的下场担心。或许是因为她的人缘不错,
或许是因为她漂亮,所以吃的苦也少,虽说这死囚都要戴镣铐,但总是有人想着
法儿的给她找东西垫上,所以不象别的人那样磨破了手腕脚腕的。
我试着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犯的事儿有多大?她笑笑说:「我知道你想问什
么,我的案子都判完了,就是等着上边公文一到就吃那颗花生米了。你想想,我
都杀了那么多人了,还不知道自己该判多重的罪?」
「那你怕不怕?」
「怕什么?人么,还不就是那么一会事儿,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吃的尝过了,
好衣服也穿过了,这世上还有多少东西可留恋的?」
「那你嫁过人没?」
「嫁过。那死鬼跟我干的同一行儿,两年前就给毙了。」
「想不想他?」
「想个屁。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噢,我不是说你。老娘这么漂亮,他活
着的时候照样在外面打野食儿,要不怎么那么容易就给人逮到了?都是他那些野
鸽子告的密。」
「那你是怎么失的手?」
「我?嗨!甭提了,我最后一次作买卖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多年前的同行。
我不知道这小子已经暗地里成了警察局的密探,还上赶着同他一块搭班子,这不,
就跑这儿来了。哎,小兄弟,知不知道我要在这儿等多久?」
「不太清楚,不过,一般不会超过半个月吧。」
「小兄弟,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心地也挺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求你点儿事儿?」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的。」
「你知道,我现在孤身一个,过去作买卖挣下的财产也都叫法院给没收了,
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没有人愿意替我收尸。可我不想抛尸荒野,叫野狗啃得面
目全。要是小兄弟愿意发发善心,我也不想要什么,只要能把我埋在西山五里屯
西边的齐家老坟外边,就算是一张破席,我也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这点事儿,能行。」我可是壮着大气儿说的,不过心里头可是直发毛。
「小兄弟,不瞒你说,这事儿我求过你们这里好几个人,没有一个肯答应的,
也是,非亲非故的,谁愿意自己掏腰包埋别人呐。小兄弟你真是个善人,人都说
善有善报,你的好心,决不会白费的。」
「这就不必说了,你这么看得起我,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在乱葬岗子上让野狗
给咬了。」
「那就多谢了,小兄弟,你大概是第一次办这种事,姐姐告诉你应该怎么弄
……」
那女人告诉了我许多关于怎么处理尸体的窍门儿,特别嘱咐我一定要自己一
个人干,不能找人帮忙,然后又让我替他做两身新衣服等死的时候和死了以后穿,
当然都是我掏钱。我心里一个劲儿的骂自己,不知吃了什么药,竟然会答应给一
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女死囚收尸。姑且不论我从没接触过死人,而且,还得我自己
掏腰包儿,这到底图得是什么呀?不过,既然答应了,我就得作到,男子汉大丈
夫,一言九鼎,不能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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