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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的帮助下将实验品两侧阴囊皮肤牵拉至阴茎处让它们紧紧的包(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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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高跟鞋和着心脏跳动的节奏轻柔但极负穿透力,由门外空旷的走道上传来。黑亮的高跟鞋上一双秀美的腿被神秘的黑色丝袜所包裹,雪白的白大褂掩盖不住纤秀玲珑的躯体,亚麻色的秀发在脑后飘洒。端庄秀丽的面容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却透露出丝丝冷意。听诊器软软挂在粉白的颈项上,胸前的铭牌上清晰刺眼的红字标明了主人的身份「独傲」。

女医生独傲就是现在她所处的这间诊所的创办人,诊所虽然不大但布置却无处不透露出她的用心良苦,一盏无影灯高高的挂在天花下,一张淡红色的手术床摆放在房间的中央,温柔的颜色却丝毫不能掩盖它冰凉的寒意。一副搁脚架夸张的从床的两边伸展开,好像是怪兽的双臂要把在它之上的人的双腿彻底的分开。两旁的器械柜上整齐的摆放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

独傲习惯性的来到器械柜旁,从上面拿起了一本铁皮病例本,这本病例上面是一副人体结构草图。独傲用一只红色的水笔仔细的在那张图上的人形的下半身划出了一条条的虚线。刺眼的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将人形的下半部染红。这草草勾勒的图形代表了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肉体,一条鲜活生命。

独傲满意的又看了一遍自己的这份杰作,这才走到诊疗桌旁的圆凳上悠闲的坐下,习惯性的将左腿搭在右腿之上,微微向两边分开的白大褂的下摆透露出了黑色的诱惑。

随着独傲轻声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张草图上代表的真实人体被反绑着双手,踉踉跄跄的推进手术室,这只待宰的羔羊惊慌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他仿佛意思到了地狱的大门正向他无情的打开,冰凉的地板刺激着他的赤脚,寒意从脚一直向上蔓延……蔓延………还没等这个可怜虫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身着粉红护士装俏丽的护士刺猬,在他的脚弯处狠狠的踢了一下,这个可怜虫就一个踉跄,跪倒在了独傲的脚前。

独傲轻蔑的端详着这个可怜的实验品,不屑的用脚尖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嘲笑的看着实验品那双乞求的眼睛,这种乞求并没有换来她丝毫的同情,对独傲来说这只是她的工作,可怜虫的命运与她无关,她略微的弯下身子用双手仔细的翻检着实验品的五官,那种细致的程度使实验品面部的任何瑕疵都逃不过她的双眼。一切都是程序化的检查,这种检查对于独傲及她的护士助手来说都已如家常便饭,这种可怕的熟练和默契不知是建立在多少无辜的实验品的痛苦之上。

小护士从辅料盘里抽出一根长棉签递到了独傲的手中,并立即用手抓住实验品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向后扳,并用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实验品的下颚迫使实验品不得不张开嘴,摆出一副对天呐喊的摸样。棉签深深插向了实验品的咽喉,含混的干呕声伴着一丝丝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落,眼泪被紧闭的眼皮挤出了眼眶。

长长的棉签在实验品颤动的咽喉里恣意的攒动,仿佛是一条魔鬼的触须在实验品的咽喉里寻求着性的解放,就在可怜的实验品即将被一波一波反胃的干呕无情的推进地狱的大门时,棉签却带着一丝淡黄色的污迹和一丝丝的血迹退出了实验品的口腔。

刚被取完咽喉黏液样本的虚脱的实验品被小护士无情的推翻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当他想用翻滚来表达他的痛苦时却被小护士的脚狠狠的踩在胸口牢牢的钉在了地板上。实验品不再翻动了,胸口被踩上了一只脚,虽然不好受但比起刚才的痛苦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也许是刚才检查后的虚脱亦或是错误的感觉地狱正离他远去,他竟朦胧的就要进人梦乡,就连小护士松开了踩在他胸口的脚时,他也未动丝毫。

独傲冷笑的看着地上这个享受着片刻安宁的可怜虫,仿佛怕吵醒这个即将步入地狱的实验品,只是用眼睛示意着小护士做好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小护士熟练的将铮亮的手术器械一一排列在一个铺着绿色的手术巾的不锈钢盘子上,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偶尔相互碰撞发出金属特有的刺耳的叮当声,仿佛是魔鬼在磨牙。

∩这一切好像都与那个躺在地上的可怜虫无关,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也许这时他还在幻想着躺回到自己舒服的席梦思上抱着芭比娃娃安然入梦了,可他的梦并不长远,门外进来了一个穿白色护士服外罩黑色围裙,手上带黑色清洁用乳胶手套并手持一把长柄毛刷的彪悍的护士,她是在手术室专门负责清洁的护士,当然也包括对实验品身体的清洁。

这个工作对于手术来说是相当的重要,由于被手术者精神紧张或意识的丧失往往会把控不住自己的肛门将污秽的大便流到手术床上,这不但容易造成感染,而且那些污物也会影响到医生的情绪。

工作虽然重要,可谁都不愿去做,试问谁想一天到晚从别人的肛门里将褐色或黄色的大便强行掏出来,让自己的双手都沾满那种黏糊糊的东西了?可工作总要有人去做,莲儿到独傲诊所也有几个年头了,可由于自己壮硕的身材比不得手术室里那些娇小美丽的可人儿,所以一直得不到独傲的重用,就一直干着这种脏活。

不愿意归不愿意,工作还得做,带着这种无奈的情绪莲儿把所有的情绪和不满都发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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