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的肉体就这样在地上挣扎了几分钟终于停下来一股清亮(4 / 11)
棒。
「我出去抽根烟!」林然心中一阵难言的烦躁,和正在攀谈的嘉宾打了声招呼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可那可恶的呻吟声仍阴魂不散的环绕在他耳边。
「先生!」年轻的侍者看到林然叼着一根烟足足一分钟,小心的递上一盒火柴。
「哦,谢谢!」林然回过神来!
「这里经常有这种聚会?」林然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问道:「我是指曾小姐。」
「先生,您不是亚美尼亚人吧!或者您的理解有些偏差,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敬佩刚才那位新娘!您可以把这种聚会看做一种特殊仪式。」
「哦!」
「包括和她做爱的人!」侍者舔了舔嘴唇:「通常这之后一个酒会或者是晚宴,如果有人捐赠而且新娘愿意的话也可以再这样来一次,她们大部分时间穿的很少,或者干脆不穿!」
「你不会觉得她们放荡吗?」
「是有点,不过大多数新娘在平常都很端庄的,对她们来说,这更像一种义务,我们私下里也讨论哪个新娘表现更风骚,想象能和她来一次。」他说到这里挠了挠头:「曾小姐人很好,她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林然本来就是做这行的,两人聊的倒也投机,等到抽第二根烟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米八左右的侍者扛着一具雪白的肉体走进来,从那洁白的头纱,林然认出她应该是曾庆馨。
「先生,我要清理一下她!」看到林然惊异的目光,那人解释着打开休息室中浴室的门。女人雪白的大腿晃得林然眼花,一片狼藉的下体让他内心深处燃起一阵莫名的邪火,透过半掩着的浴室门,可以隐约看到曾庆馨赤裸的身体放在地上,侍者用一个水龙头冲洗她身上的秽物,之后在她全身上下都打上沐浴露。不一会,侍者扛着清洗好的女人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她被裹在一条白色的浴巾里。
「她经常这样吗!」浴巾很短,仅仅遮住她一些要紧部位,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看着被放在沙发上慵躺着的女人,林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是的先生!」身材高大的侍者说着把一杯不知名的液体灌进曾庆馨嘴里,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睛也睁开来。
「林然!」她坐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两条雪白的美腿有意无意的交叉的迭起来,纤细的玉足翘在半空中:「你猜猜刚才我被操了多少次!」她身体向林然的方向前倾,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诱人的皂角味充斥了男人的鼻腔。
「那个……」
「嘻嘻!」看到男人惊呀的表情她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的表情:「我被干昏过去之前整整二十五次!」她站起来轻轻的解开浴巾,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在林然面前:「你们想不想一起和我来一次……」
短短十几分钟,她迷人的香舌充满了魔力,林然在这个尤物嘴巴里爆发了两次,此时她仍母狗般的趴在地上一边接受身后男人的冲击,一边再一次舔硬林然的肉棒。她仰着头,脸上讨好献媚的表情让林然尝到征服的快感,狠狠的握住她迷人的脑袋,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在她嘴巴里冲击着,直到再一次爆发。
「嗨,我刚才怎么样,想不想一会和他们一起玩!」走出休息室,曾庆馨凑到林然耳边轻声道,她穿着十几厘米的水晶高跟鞋,个头和林然差不多,吐出的热气让林然脖子里痒痒的,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礼服之外什么都没穿,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下体那片诱人的黝黑。
林然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整个晚上,她即能如一个迷人的交际花一般穿梭于人群当中,也能瞬间化身荡妇,毫无顾忌的和男人疯狂的交欢。
募捐、告别晚会、拍摄裸体婚纱,婚礼一天天临近,林然甚至感觉只要见到这个女人,自己的心就不会平静!婚礼的钟声钟声响起时,他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几百辆豪车络绎不绝的驶入,一条铺满鲜花的红地毯从礼堂里延伸出来,观礼的贵宾攀谈着,享受着餐车上的食物与酒水,大路的尽头,一个黑色的车队驶来。
「新娘来了!」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
黑色代表着高贵典雅,庄园的门口,一辆加长型的轿车缓缓打开车门,黑色礼服的新郎托着新娘手走出,柔弱无骨的手,镂空的白色手套,如她的主人一般优雅。长长的头巾垂到腰间,精致的锁骨,白色的抹胸,雪白的长裙坠地,此时她她如一朵盛开的白玫瑰。
管风琴的合奏声响起,新娘缓缓的走过铺满鲜花的红地毯,来到一个鲜花搭成的拱门面前。
「我脱下盛装,以最纯净的方式示人,只为汝等能为前线浴血的战士们尽一份力,除了欲望,你们还能从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得到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仿佛甄妮在几百年前献身时一般,闭上眼睛虔诚的仰起头,任洁白的婚纱从身上滑落,凝脂般的肌肤让在场观礼的宾客顿时屏住呼吸。
「这是我的婚礼!」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胸前的饱满与坚挺是何等的触目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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