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舌尖缠绕在一起吞吐着搅动着慧蓉已经没有了束缚丰腴(3 / 11)
蓉手上更温柔了,不经意地又追问了一句,「对了,那两家公司外迁,卖房的事情还是你负责吗?」
「我从来不嫌累!」老吴抱住慧蓉,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你先把五幢房卖掉,後面有的是机会,我会想着你的。」
老吴和慧蓉拥吻着,好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慧蓉熟练地分开腿,搭住男人的腰身,双手顺势伸过去,探到他的胯下,一只搭在阴囊上,轻轻地摩挲着,另一只握住了阳具,缓缓套动起来。这根国产货质量还真不错,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我不为难你,像下半年这两家公司,你每家匀给我两三幢房就行。」
「不,不是两三幢,」老吴把持不住了,开始气喘吁吁,「以,以,以後有业务,至,至,至少分你三五幢。」
「只要你给我合同,剩下事情还是我来安排。」慧蓉在心底暗暗笑了,男人就是这样,总以为他们征服了女人,其实到头来,真正被征服的是他们自己。慧蓉收回双手,抱紧男人的後背,弓起了腰身。老吴直起腰,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肉棒,拨开阴唇,屁股一沉,噗哧一声,顶了进去,停了停,再一沉,又是噗哧一声,顶到底了。
真舒服啊!
喘息。
呻吟。
肉体摩擦。
性器交合。
窗外,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白云,白云之下,群山多麽苍翠。
太阳早已落山,天色逐渐暗下去了。
晚风轻摇着窗外的树枝,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慧蓉躺在白色的褥单上,像婴儿一般熟睡着。她的面色安详而沉静,柔顺的长发散落着,一只手臂弯在枕前,另一只则自然垂下。白皙的身体赤裸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前胸和小腹,还残留着精液,斑斑点点,看样子,第二次性交,是以体外射精结束的。这些年来,慧蓉难得睡得这麽踏实,好像驾着一叶扁舟,荡漾在平静的水面上。有了老吴这层关系,今後的几年可以挺过去了。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早晚还要涨上去,丈夫也肯定会被招回,明天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今年的卡尔加里特别热,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後,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出城之後,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後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後,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慧蓉想来想去,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没什麽可改变,也没什麽能改变。於是,她不再幻想什麽,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见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那时,慧蓉夫妇和另外几家中国人,合租了学校边一个便宜的独立房。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慧蓉赶紧打电话给房东。房东全家正在温哥华度假,回话说让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发票回头报销。慧蓉查了黄页,随便找了个华人管道工。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个年轻的白人焊工,两人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本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焊工很快就来了。这天家里没别人,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输油管什麽的,一年稳拿十来万,还是干一个月歇一个月,机票全报销。这歇的一个月,焊工就住在卡尔加里,顺手揽点儿私活儿。
郑慧蓉听了羡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读那麽多书,还不如让丈夫去社区学院学门手艺,又一想,丈夫为人清高,肯定会觉得这是自掉身价。活儿干完了,钱也付了,试了试水,这回真的没问题了。站在门边,慧蓉望着高大健壮的异族小伙儿,小伙儿也盯着温婉可人的东方少妇。两人都感觉有什麽话儿还没讲,可都想不起到底要讲什麽。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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