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来准备解开蔡兰花系裤腰的绳子就在这(7 / 12)
本来该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来,她虽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
中却涌着无限的惆怅。为什么呢?也许答案只有她一个才知道。
程木根解开亲的衣服,看见亲的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亲
反复的揉搓着,女脸上的痛苦略减。他的小手不断的碰撞着亲的房,软软的,心
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娘,还痛吗?」女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
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将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亲捆腰的绳子,女急了,
连忙坐起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女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动。」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
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
敢让我看。」女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怎么可以,可
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
而且他们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
了,解开绳子,将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
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女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别怕,那是长在娘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程木根没有犹豫,再
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
不多时,女「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说完,
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枕着自己的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程木根没有睡,他在恨着一个女,一个相当漂亮的女。那个女是个寡,夫家
一样的姓程,村里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她长的很漂亮,眼睛很会勾,正所谓:闺
色凉如水,怨横卧待归。她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恋她的当属程常福。
程木根的亲蔡兰花当然知道这些事,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儿子
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
程木根从床上爬起来。父亲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亲递给他一个菜饼,他三口
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玩野菜。他躺在半山腰,看这天空中随风奔走的
云,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一个工友戏
谑的说:「老程,又去找那个骚娘们儿啊?」程常福:「操,不去干啥?」
工友继续说:「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不错,你还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
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说:「她算个屁,
每次像个死鱼,那像那小寡,搞的我炕都不想下。」两大笑着回来。程常福到程
寡的家里,程寡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这饭桌,
四个小菜,一壶烫酒,炕的最里面躺这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程
寡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给你烫的
酒,快喝两盅解解乏。」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口上,程寡
连忙甩开,娇声道:「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
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丰腴的,程常福觉得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
作响。程寡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子,哄着女儿睡觉,有
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那时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的脚白嫩
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
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撒着娇道: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家。」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
的白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的
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
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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