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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来准备解开蔡兰花系裤腰的绳子就在这(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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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雨能歌善舞,被任命为文娱委员,他们又不得不经常打交道。自从程木根当

了班长后,徐若雨对他的热陡转直上,有事没事的总是在他面前说着说那的。

悲剧依然在这个家庭中上演。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远远的听到亲的哭喊

声和父亲的斥骂声,快步走进家门,看到父亲还在踢打着亲,嘴里骂骂咧咧的说:

「你个臭婊子,有钱供那个小杂种上学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有钱,都给老子拿出

来,否则我今天打死你。」程木根楞住了,他觉得父亲可以骂他是猪、是狗、是

王八蛋,但是不能骂他是小杂种,当然他现在知道小杂种是是什么意思。

他攥进拳,冲进屋里,猛的把父亲撞倒在地。程常福这一跤摔的很重,好一

阵才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怒的他将程木根提起来甩出门外,接着寻了根木棍,准

备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蔡兰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护着程木根,大声喊:「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你不能打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几年来,她是一次这样看他。程常福先

是一楞,继而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白鲜鲜的。对他来说,有了钱就

有女和酒,而有了酒和女就足够了。

程常福拿着钱径直向程寡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儿在街上玩耍,便给了她两毛

钱,让她买糖吃,并告诉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还不太懂事,欣然答应。

程常福来到程寡的家,推门进来。程寡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

碎花无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节奏的搓着衣服,房也随着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透

过腋下,竟能看到几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心弦。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从她的领口看着她的。程寡并不介意他看,说:「你来了?」声音有点冷淡,因

为有好一阵子程常福没给她钱。程常福当然能听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只见程寡前一挤一挤的,沟也有节奏的变深变浅再变深,他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

那里不自觉的把裤子冲的老高。

他蹲下,对程寡说:「我说妹子,好久没给你送钱,今天给你送点来。」

程寡的眼神一亮,娇声说道:「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没有钱,妹就不

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给你整几个菜,然后再喂饱你这个大馋虫。」

说着朝着他的裆扫了一眼,这种挑逗的话语和荡的眼神,让程常福连忙掏出

钱塞在她手里。

程寡接过钱进屋,开始收拾酒菜。程常福就在外面看着她肥硕的屁股,看了

一会功夫,实在是忍不住,起进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着她屁股中间的

那道沟。程寡不失时机的「嗯」了一声,说:「别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着

去。」程常福此时早已火焚,哪听得劝,趁着她弯腰切菜的功夫,从后面托着她

的房,上下揉捏,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会功夫就有股腥骚的味道

从程寡的上散发出来。闻的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冲动,子靠的她更紧。

程寡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娇喘连连,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

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进程寡的裤裆里摸了把水出来,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笑道:

「这些年,你还是一样的骚。」程寡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要是不骚,你要啊?」

说着顺势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去,再等一会。」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

盘腿坐着等。不多时,程寡把酒菜端上来,也上炕坐在程常福边,给他倒了杯酒,

说:「哥,你多喝点,我就喜欢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劲。」程常福听着心里高兴,

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时候,程寡不时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脚趾挠挠他,撩拨着他的望,

也正是她这些娴熟的动作使得很多几乎无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怀里,宁愿抛弃

妻子,也要和她一风流。程常福也不闲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她的上,抚

摸着他想摸的任何地方。终于,程寡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着被她戏称为祸根的

东西。程常福放下酒杯,将她从炕上拖下来,扒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燃烧起的激。

这个时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对着亲脱光的,轻轻的揉着青紫的地方,每

揉一个地方,亲都会「啊」的一声轻吟,程木根的心就会剧烈的收缩。他恨父亲,

更恨那个女,他心里暗暗的想,迟早要给程寡一次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报复。

等他给亲揉完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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