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杀我(插死我)戳杀我个只(这个)烂逼」 R大叫到平时(12 / 13)
。女孩在我怀里抖得
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冲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
么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么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
疼痛。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
菊棒的用意之一。子宫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
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阴道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
口微微张开。
女孩,现在我对准它了。一次短卒而猛烈的冲击,我将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入
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
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为太紧了。
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我把阳具退到阴道里慢慢动着,
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阴道有
些短,我粗长的阳具几乎把她幼嫩的子宫撑满。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
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
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阳具攻入她的子宫。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
诱惑,伸手拿过了摇控器,电压一直是36V,我把电流定在3安,想想了,又
定在2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周。
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把开关
按了下去。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
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子宫。伴随着一
声声惨叫,她的子宫开始每秒1。5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阳具。一股无比
美妙的快感冲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阳具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
全身还在每秒1。5次地抽搐,包括她的子宫。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
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我把阳具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
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
「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
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
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
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
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这个周末
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2。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
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
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
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
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
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
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
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
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
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
区小镇遇上的。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
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
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迟疑间女孩子已经跑到车边拉开门探进头来,稍一犹豫钻进车里,怯生生地
对我说:「你能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吗?我会给你车钱的。」
我注意到,她刚刚哭过,而如果不是独自走在这么黑的路上,恐怕她也不会
这么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车。当然,我的外表也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以至于后来
我把浸了柯罗芳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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