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瓣屁股都肿成深红色甚至紫黑伤痕累累他只能趴着深(2 / 11)
的时候了。她有点不太情愿,另一方面,
她也知道由她给出的六记桦树条,对任何人都是不能承受的酷刑。她想她已经教
训够了,在一周之内,年轻的莎拉都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她随手将桦树条
扔进柜里,穿回夹克,站在门边去。
卡蓬,一个女看守,走向前来拿起第二束桦树条。这苏格兰粗壮少女没有若
丝小姐那么专业,却有着兽般的力气。他站在若丝小姐刚刚所站位置的对面,以
保证莎拉的屁股可以受到全力的鞭打。桦树条带着惊人的破空之声,打在莎拉受
尽煎熬的光屁股上,可怜的女孩叫得惨不忍闻。
桦树条裂开,一些碎片深陷入她的皮肉,另一些带着血珠飞散,给前排观看
的女士们一个深深的惊栗。莎拉惨叫,每一寸皮肉都在挣扎,但她的手脚被绑得
那么结实,令她寸步难移。
又是六鞭过后,已经打了十二鞭,卡蓬放下桦树条,荼白夫人走上前来,决
定亲自执行莎拉刑罚的最后六鞭。在拿起桦树条之前,她向学员和职员们发布了
一个简单的讲话,要他们记住刑警队长和莎拉所受的教训,严守校规,除非他们
自己也想挨藤条和桦树条。她不得不提高声音,以盖过莎拉的大声哭泣。刑警队
长已经止住哭泣,但仍在小声啜泣,双脚因为疼痛,还在不断踏动。
茶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脸扭转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这不是太令人高兴了吗?”她嫌恶地甩开她,走过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桦树条。
用桦树条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劳瑞。
莎拉深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想使自己安定下来,以承接剩下来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调整着距离,用桦树条轻触着莎拉的屁股。莎拉轻轻缩了一下,当桦树
条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而当桦树条带着呼啸风声狠狠落下来,她不由大声哭叫,
全身发狂痉挛,要不是皮带的束缚,她已经翻滚下来。
鞭打持续着,桦树条的呼啸声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响彻云霄,夹杂着
无助的受害人的哭喊声。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桦树条,任由莎拉在
皮带里挣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显现刑罚到底有多
么严厉。
所长召集所有学员和职员到场,列队近距离观赏这两个受尽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们的皮肉。女孩们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丝小姐。她解
开皮绳,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两个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寝室。刑警队长也被带到宿舍对面的一个单人禁闭室里。房里有一个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没有床。他们将整晚呆在那里,不许吃饭,也不许穿衣服,以强
调这次鞭打。
那一晚他们谁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门人来巡察他们,给他们一套新
制服——现在莎拉也变成学员了。他们尽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学员一
起去吃早饭。不允许站着吃饭,这两个情人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坐在他
们被好好修理过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长官来看望刑警队长,清楚地看到他们骄横的下属如何强抑着
眼泪,几乎不能好好坐下来。他不得不跟长官说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对他们解
释原因太尴尬了,“我罪有应得,”他眼泪汪汪地承认,“可我的屁股伤得太狠
了。”
长官说,“我认为年轻孩子就该在屁股上好好挨几顿打,如果在刑警队里,
你允许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了。”
莎拉的苦日子开始了,她有两次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接受惩罚,一次六藤
条,一次九藤条,都是剥下内裤,被打成红苹果了。
在酷刑之后刑警队长循规蹈矩。他已经远离苦难,只是挨了几次普通的、不
可避免的皮带,以及时常地,去为若丝小姐,充当电视广告时段的玩具,他渐渐
喜欢上这个角色,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每一次他都被打得哭出来。
他仍然寻觅机会与莎拉在一起,偶然有一次,他们握了握手,立刻,两个人
都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莎拉,在光屁股上打了十二记,是公开鞭打的,在四间
惩罚室里各打三记。而罪过其实更重的刑警队长一共挨了三十六藤条,不过都是
在若丝小姐的房间里,这一次,几乎打烂了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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