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虽然很大但松软 下垂李志远摸来摸去发现只有她的(1 / 13)
秀莲猛地想起偷看到母亲被于庭光操穴时正是这样的姿式,如今那根操过母亲无
数次的大鸡巴正插在自己的淫穴里,秀莲又是羞骚又是兴奋,嘴里胡言乱语的淫叫着。
于庭光却突然停住,拍打着秀莲滑嫩的小屁股,骂道:“小骚货,你不是装样吗?
你不是不让我操你吗?你现在再装啊!”
秀莲只得连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装了,我天天让叔操我!求求你,不要停。”
于庭光得意地重新操起来,一边操一边问:“我和你那臭男人谁操的好?”
秀莲哼哼着说:“你操的好。”
于庭光狠狠地插了她一下:“说大声点,叫我声好听的。”
秀莲被他顶的差点背过气去,大声地浪叫:“叔操的好,叔是真正的男人,你是
我的亲汉子!”
不仅是于庭光,甚至秀莲都没想自己会这样淫荡,两人都被秀莲淫浪的叫声刺激
得发了狂,于庭光的大肉棒又在秀莲的肉穴里疯狂地操了十几下,猛地把鸡巴尽根插
入,攒了几天的浓精灌入秀莲的子宫。
秀莲的腿早已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一下瘫趴在炕上。于庭光也顺势搂着她倒向炕
中,两人一阵地喘息。
小院再度成了于庭光的第二个家,秀莲也算一举两得,既躲闭了青皮们的欺侮,
又从于庭光那里得到了性的享受。
两个月后,秀莲发现自己怀孕了。1954年6月,秀莲生下了个女孩儿。刘根
才初当父亲很是高兴,又想起了“感谢毛主席”的笑话,就给孩子取名叫刘东妮,意
思是毛主席带来的孩子。可秀莲心里明白,女儿与他老人家和刘根才都没什么关系,
她是于庭光的种儿。
转眼刘东妮已经一岁多了,秀莲也真正成了一个少妇。她现在可以用粗俗的脏话
回应那些讨她便宜的青皮,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地掏出奶子喂孩子。偶而,也
只有独自在家捧起家中剩下的那几本古藉时依稀记起以前的她。
就这样沦为一个村妇吗?秀莲不甘心。可又能怎样呢?
1956年发生的两件事情改变了她的命运。
(四)
村里接上了高音喇叭,那圆圆的淡青色玩意儿就架在土地庙前的大槐树上,一根
电线垂下来拉入土地庙的东厢房。房中一张破桌上安置着话筒,前端包着鲜艳的红绸。
在一阵刺耳的调试声后,于庭光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喂”,那粗重的男声立
刻响震全村,村民们对他又平添了几分畏伏。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不敢爬树去摸它一
下,据说它有电碰它会被电死。
几天下来于庭光一直在开发喇叭的用途,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喊上两嗓子,到最后
连他自己也有些厌倦了。忽然他想起在李乡长家看到过的收音机,一下激发了他的灵
感,于是他跑到乡里去拿回一些旧报纸。第二天,村民们惊讶地听到喇叭里响起了甜
甜的女声,秀莲坐在小庙厢房的桌前念起了报纸,于家村的政治学习运动轰轰烈烈地
开始了。
这会秀莲都很佩服于庭光的聪明,让她当播音员充分发挥了她识字的长处,不但
堵住了村民们的口,还很大地提高了她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就连刘根才看她的眼光里
都多了一丝敬畏。
一不做二不休,于庭光干脆把小庙改造成了村办公室,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安置了
一张小床,理由是方便领导视察时休息。秀莲听他说的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窃笑,等大
家一走便浪笑着扑入于庭光怀中。
这一天秀莲特别兴奋,主动脱去衣服搂着于庭光求欢,于庭光得意的笑了,挺动
精神抖擞的鸡巴把秀莲杀的丢盔卸甲,娇喘吁吁。当他以一阵猛烈的射精将秀莲送上
仙境后,望着怀里如水般柔美的肉体,于庭光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男人就要“有用”,
床上要“有用”,床下更要“有用”。
报纸上全都是宣传人民公社的文章,秀莲对于庭光说:“我们过不了多久也要叫
‘社员’了。”两周后,于家村所在的大文乡和邻乡合并成立了红星公社,村民们迎
来了新的称呼“社员”,也迎来了新任公社书记郭克群。郭克群今年32岁,他小时
家境还好,在城里读过中学,后来当兵打仗,又参加志愿军去了朝鲜,复员回到家乡
当上了公社书记。
上任不久,郭克群就收到了于家村书记于庭光送来的一份汇报材料,内容是于家
村宣传学习公社化改造的事儿。郭克群知道这些村支书普遍都不识几个字,而材料上
的字迹娟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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