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虽然很大但松软 下垂李志远摸来摸去发现只有她的(5 / 13)
地刺痛了。
扪心而问,秀莲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刘根才,从开始她就只把刘根才当作一件
工具,来为她自己撑起一个避难所。在她在外抛头露面的所谓“风光”岁月里,她更
是漠视了刘根才的存在,更漠视了她带给刘根才的伤害与侮辱。而刘根才却默默地守
着这个虚有其名的家,还照看着一个根本与他无关的女儿。想到这些,秀莲痛哭失声。
刘根才以死赢得了秀莲的尊重,却也使秀莲生活更加困窘。村里没有人为他的死
感到一丝愧疚,倒把这一切都归罪于秀莲的出轨。村民的眼里秀莲变成了人尽可夫的
淫妇,公社乃至县里的每一个男人都睡过她。人们公然对她指指点点,孩子们追着她
喊她“破鞋”。
王燕珍记恨秀莲看到了自己和王黑子的丑事,在公社里四处散播关秀莲的谣言,
秀莲的名声一时丑遍乡里,连郭克群也开始疏远秀莲。秀莲现在去公社的意义已经仅
限于满足王黑子的淫欲来换取一点食物了。1960年的冬天,年仅24岁的于秀莲
意识到自己已然走向了下滑轨迹。
秀莲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可令秀莲难过的是,女儿刘东妮对她非常冷漠。
秀莲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陪伴女儿的时间太少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可随着时间
流逝,女儿的眼中冷漠不曾稍减,更生出一种仇恨,这让秀莲不寒而栗。
社教工作组来到了于家村,于庭光的政治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于庭光觉得这倒是
一种解脱,50多岁的他已然没了当年的英风豪气,心智和体力都不允许他再去与那
些子侄辈的对手们拚杀了。
新任的支书于建生兴奋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拉着秀莲来到小庙,通过喇叭向全村
正式宣布一个新王朝开始了。关上喇叭,于镇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秀莲推倒在床上,
扯掉了她的裤子。没有亲吻,没有抚摸,甚至没有脱掉衣服,于建生提起秀莲光溜溜
的双腿挺起鸡巴就插了进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于镇海粗重的呼吸声。秀莲木然地躺在那里,看着
这精壮的汉子打桩似的操着自己的肉穴,她发现于建生的眼中闪动的更象是成功的喜
悦而非情欲的光芒。她突然明白自己和这小庙和喇叭一样,都是村中权力的象征,于
建生对她粗暴的占有实际上是在履行权力交接的仪式。
于建生的统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长久,当于庭光这棵老树被推到以后,后起力
量之间的斗争更加激烈和频繁,形成了轮流坐桩之势。而每一个成功者都会盘踞在小
庙里通过喇叭显示着自己的权威,也同时享用话筒前那个美丽的女人。
日转星移,老槐树上的大喇叭锈蚀不堪,话筒上包着的红绸污渍斑驳,屋内那个
女人也年华不在。1970年新任支书于建强上任时把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放在了小庙
的桌子上,秀莲坐在村办公室的日子结束了。
秀莲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的抱怨,可她不想让女儿重复自己的命运,她依然没
有忘记年轻时对自己许下的诺言:让女儿做城里人!1971年,县里征兵时有一批
女兵的名额,秀莲把女儿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公社。
公社里已然物是人非,郭克群调任他方,王燕珍退休回家,王黑子因流氓罪被判
刑。秀莲叹息之余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主管这次征兵工作的县武装部副部长正是当
年的小李子李志远。
两人见面不免唏嘘感慨一番,李志远看到秀莲身后的东妮已知秀莲的来意。打量
之下,东妮正当如花岁月,活脱脱便是当年艳冠四乡的秀莲。李志远神游往事,眼神
有些发直。
秀莲以为他对东妮起了歪心,慌忙打发东妮回家,自己则留了下来。其实秀莲误
会了,征兵时顺便玩几个姑娘不是大事,但象东妮这样的尤物李志远却不敢染指。天
知道这种美人儿会有什么际遇,惹出事儿来自己这种小芝麻官可担待不起。
东妮走后秀莲与李志远接着叙旧,聊到二人那次亲密接触身体都热了起来,很快
便各自宽衣解带搂抱着上了床。
秀莲与郭克群风流时李志远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对秀莲美艳的身体充满了幻想。
如今夙愿得偿,李志远特别兴奋,鸡巴都快涨爆了。可当他把秀莲光光的身子抱入怀
中,却不由性致大减。
秀莲不比乃母淑贤,淑贤到土改前一直过着少奶奶的生活,所以快40了还象是
年轻少妇,而秀莲虽然不过35岁,但生活的困苦和长期的操劳已经严重地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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