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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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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语、动作,晚上我回到家忍不住给她用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感冒好些

了嘛”“我一猜就是你的电话,我好多了,下午睡了一觉,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通话就这样结束了,知道她好些了,我也就放了心,本来想赶快结束这篇文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头栽到床上就睡着了,等我一觉醒来,已是初六的下午,我

大概是太累,醒了后发觉自己的腿、屁股都是酸痛的,大约是那晚太卖命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我磕磕碰碰地一步一步向前捱着。我不知道这是什

么地方,这片森林到底有多大,这黑夜何时才能是个尽头;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绊倒了挣扎着爬起来,走不两步又跌倒。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冉妮,冉妮!”

是我那位书呆子师哥!精神立时一振,“师哥,你在哪里?”

“冉妮,冉妮!”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那个声音一直在我的前方,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

指引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森林中央出现了一条狭窄却平坦的小道。四

顾却不见人影,“师哥,师哥!你在哪里?”我焦灼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我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推着我向前飞驶而去,极目望去,路尽头

是汪洋大海。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反而越走越快。我大叫了一声,眼前便是一片

混沌。

深吸了一口气,才知道刚才是一场梦。我仍然一丝不挂地平躺在水泥床上,

四肢被拉开紧紧铐在床的四角一动也不能动,咽喉、双手和周身的刑伤火烧火燎

地痛。天已经蒙蒙亮,顶多再过半个多小时,又要被押出去审讯。今天是第三天,

不,是第四天了吧。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几天?我不禁又想起师哥,你在什么地

方?会不会也落进了这个魔窟?唉,全是因为我。

我是去年秋天考取的这所科学院生命科学专业的博士研究生,跟师哥在一个

实验室。他研究的是智能细菌设计,就是通过在细菌DNA 中插入人工设计的序列

使其具有初级的智能。我虽然是在协助他做实验,但半年多以来一点核心知识都

没有透漏给我,只让我做一点很简单的下游工作。“这项研究十分机密,你一旦

参与进去,就不可能中途退出了。我自己已经决定毕业后留在科学院,你呢?总

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现在跟老板说换个课题还来得及。”他说。

“我到这里来就是一门心思作科研的。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为科学献身的。”

说这话时我有些不快。原来在海洋大学读研究生时谈了两个对象都吹了,第三位

同居了有一年多,快毕业时突然没了影子,半个多月后才知道他跑到法国念书去

了,他的父母和知情的朋友都把我蒙在鼓里。我一怒之下考到了这里,立誓今生

再也不找男人了。当初老板反复强调过这个课题的特殊性,让我慎重考虑再决定。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在保密条款上签了字。

“你师哥陈先杰是个书呆子,好多事情都不懂,你今后多照顾照顾他。”老

板最后这样嘱咐我道。

进实验室后我才渐渐明白老板这句话的意思。师哥虽比我高两个年级,论年

龄其实比我还小两个月,心理年龄和社会年龄更小,使我不得不总把他当弟弟看

待。一直沉默寡言,平时一直闷着头做实验、看文献、上网,有时叫我时就叫

“冉妮”。有一次我正玩游戏,听他叫得烦心,发火道:“就知道叫冉——妮,

冉——妮,是把我当成供你指使的小妮子了吗?”他笑笑,并没有反驳。其实当

初是我让他这样称呼我的。二十四岁的师哥还没有女朋友,他说从前同学和老师

帮他介绍过几个对象,有两个女孩一开始还很谈得来,但之后来往越来越少,很

快就断了。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说她们都不来找他玩了。我指着他的眉头笑道:

“你得主动去追人家女孩子,哪有等着人家来找你的?”他笑笑说:“那多麻烦。”

我撇撇嘴:“朽木不可雕也。”

有时我平心一想当初签合同的事,确实觉得有点儿轻率,不过也没有怎么后

悔。老板的意思我不是不清楚,但不要说我今生不再打算找对象,就算找,也决

不是师哥这种人。

不论我怎么说,师哥还是没有让我参与较核心的工作。——现在一想,倒真

是要谢天谢地了。这帮恐怖分子一天到晚都在变着法子拷问我智能细菌的事,幸

好我一无所知,否则捱不住折磨说出来了,这世界将难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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