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长的还是真漂亮(11 / 12)
插入肉时的快感,但我很快的意识到,我必须离开这里,而且
是马上。如果我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离开,那任何人都很难把我和这件事儿联系
起来。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当我离开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不少人被刚才的声音
吸引着翘首望着,我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酒楼。
我是跑着离开县城的,而且是沿着一条我都不知道能去哪里的路。汽车的大
灯照的我睁不开眼,我用手遮挡着。我已经没有力气跑了,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
我想这不是办法,我需要赶紧拦辆车,这样跑不是等着人家来抓吗?当我第五次
伸手的时候,才有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我拿出二百块钱,递给了那个司机。他冲
我一挥手,我就坐在了他的旁边。他问我去哪里,我说你就开吧,只要离开这里。
汽车再次经过了那个小县城,但很快就把它抛在了夜色中。我没有看出那里
有什么大事发生过的迹象,也许这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无法触动人们近乎麻木的神
经。汽车停在了一家路边店,我估计离开那个县城至少有一百公里了。司机问我
要不要乐呵乐呵,我从他色咪咪的眼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笑没有说话,跟
着他往里走。在一间不大是房子里,几个谈不上什么姿色,充其量只能算做女人
的小姐用狼见到猎物般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说实话,如果是在欲望之都,这样的
小姐一个月都不会有生意的。但在这里,她们有市场。我感觉我有些虚脱的感觉,
也没有日她们的心情。可是她们怎么能放弃呢,一个女人笑眯眯的走过来,硬是
把我拉到了一间只有一张床的小屋。
我心想,神经绷的太紧也不好,干脆放松放松。小姐(其实叫老姐更合适)
很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就来解我的皮带。我真的感觉很累,心想就任其表
演吧。小姐用手不住的揉搓着我的小家伙,可是小家伙很不给她面子,就是不肯
直起身子。她有些着急,干脆开始用嘴舔。费了很大的劲儿,小家伙才有了些反
应。她蹲跨在我身上,对准那里一下子坐了进去。我没有什么感觉,她那里过于
宽松了些。不过她还是很敬业的,不遗余力的上下动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
子里出现了那个小县城的旅店里,那几个畜生在玲玲身上发泄兽欲的情景。他们
轮番的蹂躏着羞愧难耐的玲玲,他们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我一下子把小姐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腿尽量的向上抬起。这时我
的小家伙才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我一下子插进她的腿间。小姐有些受不住痛,
刚才故意装出的叫床声变成了真实的叫声,只是不是快乐的声音。我好象面对着
残忍的野兽,用矛枪刺戳着。小姐声音颤抖的说:“啊,小哥,轻点。啊,我那
里都快被你捅漏了。”我没有搭理她,继续疯狂的动着。我看见小姐那里好象有
红色的东西流出,我有些清醒了,从小姐身上爬起来,有双手蒙住脸坐在了床上。
“你还做不做了。”她是怕我不给钱,毕竟我还没有做完啊。我递给她一百块钱,
她蹒跚着腿走了。
我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回房间睡觉。那个司机早象死狗一样呼呼的睡了,
我用被子蒙着头才勉强能安静些。我是快到中午才醒了,那个司机早没影了。我
心想,真不是东西,二百块钱就把我撂这儿了。好在我带的钱还够花,不然我要
乞讨着回去了。这时应姐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就回去了,让她放心好
了。我终于等到了一辆长途车,它的目的地距离我生活的城市很近。
终于我回到了让我感到亲切的地方,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可是街上依然有很
多人。这就是城市,那个小县城估计在这个时候连老鼠都没有了。我走到饭馆,
敲了敲门。
“谁啊?”是绢子的声音。
“是我,绢子。”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我们都急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绢子一
边开门一边说着。
“没什么。”我说着走了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谢谢上。绢子不停的问这问
那,我什么都不想说。后来我冲她喊:“你烦不烦那,快去睡觉。”绢子委屈的
哭了,她抹着眼泪回屋了。
我待了一会儿,感觉真不该那么说绢子。人家好心好意的,我怎么可以这样
对她。我站起来,走到绢子房间门外,我听见她还在抽泣。我一推门就开了,没
有上锁。
“绢子,哥错了,别哭了。”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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