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感紧张、愤怒、激动; 让我胸口的心跳声都(5 / 12)
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马上反身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
人的枪口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
报仇,要么过来跟我干,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
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
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身,看了我一眼,目
光中神色复杂。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
熊一刚,神色平静地问他。
“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
个出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
来,回头对刘清说。
“啊——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按上杜鹃的肩
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头。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
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
“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白露,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
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
的可能。”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头,“原来都是我的错……”
“白露,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爱一个人就爱得死
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子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性格,是
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
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欲,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
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一件
痛苦可以让人尖叫,但很多件这样的痛苦汇集到一起,就会让人麻木,不管是在
旷野还是在床上,不管旁边对着自己的枪口还是女人的阴道口,都只想躺着一直
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姓白的,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怎么总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呢?”刘清终于
来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我痛快,他费尽心思,也的确找到了让我
再次痛不欲生的办法,他怎么可能放弃欣赏我痛苦的乐趣?
“我早就可以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刘清的情绪丝毫不因为我的
无动于衷而低落,“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有时候爱情竟然也能成为一种很好
的报复手段,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爽,比直接杀了你更让我爽一百
倍。”
“哼——哼——”我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很狂放,
很开心地笑了,“会不会比嘴里叼着自己的鸡巴更爽呢?”
“王八蛋——”刘清被我刺中了痛处,拿出手枪拉上枪栓,我就地一滚,扬
起拳头狠狠击上他的右臂内侧。
“噢——”他没有想到我的偷袭,吃痛扔下了手枪,我接住后马上拿起来塞
进他大张的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枪口再次对上我。
“不想他死就放下枪,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腿软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马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腿。”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露——白露——你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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