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时断时续期间掺杂着男人费力干活时发出的 低(4 / 12)
干的?」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
挤出几个字来。这个男人把他的一盘好菜弄脏了,所以他十分生气。
「是。」记者从容的说,
「你知道这会是什么结果吗!」看守又拉了一下枪栓,一颗子弹从枪膛里掉
了出来。原来枪膛里已经有一颗子弹了。
「知道。可是我现在也是穆斯林了。」记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连石灰水都没喝!」看守是曾经逼迫记者加入穆斯林过。但是他没有答
应。现在答应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他不知道这个西方人是不是真心。
「真的!」记者连忙解释,「万岁爷批准我加入的是『自干狗』派的。每天
礼拜五次。」
「,,」看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他并不知道这个万岁爷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好歹人家也加入了组织!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了,看守不好再对
这个自干狗说什么。
看守从自干狗的脑门上移开了他的枪口。
当然。女人绝对不能放过。看守用枪指着安娜对自干狗说,「你如果说她也
是自干狗,那你也不是了。」
记者知道再说便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反而会前功尽弃。他擦了擦一头的冷汗
不再说话。自此他有了一个这样的认识,认为自干狗的老婆不是自干狗;邪教组
织是自干五和自干狗共同的敌人。
看守重新回到了安娜的身旁。看得出来,这个人(如果他们还能算是『人』
的话)又很重的强迫症。
看守放下枪,把枪斜靠在墙上。自己单膝跪在了女人的身旁。他用一只手的
拇指和食指分开女人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刮脸刀,「嗖嗖嗖」几下刮干净了女
人阴户上面剩下的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他下意识的再次在橡胶碗杠了杠手中的刮
刀。两面都杠了。
看守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捏了捏女人的小阴唇。刚一使劲,那块小肉
便从他的指缝里滑出去了。与中国女人两片棕灰的,宽宽的,上面布满网状肉纹
的小阴唇不同;安娜的小阴唇很窄,粉红色的,很厚,很硬;好像乡下经久失修
的院落残留的土墙,有的地方高出一两个土墙残留的小耳朵,有的地方什么都没
有了。
刮完女人的阴毛,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来到了女人的下方。
女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她身体没有动,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刚被人家刮
干净的地方。平整而光滑。都刮到肉里面去了,连个毛茬都摸不到。就像天生的
白虎一样。真是好手艺。
男人背朝着其他几个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但是仍把裤子后腰挂在腰间,阿
拉伯男人的屁股也很翘。看守只是把前面男人的阴埠和阴茎露了出来。所以他在
干什么只有安娜看得见。
阿依莎悄悄告诉张某顺,宗教要求成年男人和女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外
生殖器。所以有的夫妻一辈子都没有互相见到过对方的外生殖器。其他的禁忌也
很多。
看守的背影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张某顺他们这个方向除了女人的两条腿,
他看不到女人身体其他部分。这时张某顺想到了逃跑。他对新加入组织的自干狗
向枪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自干狗摇了摇头。
张某顺也发现了困难,虽然他可以抢到看守的枪,从他身上搜出牢房的钥匙。
但是院子里还有至少两名看守,村子里几乎到处都是带枪的人。出了村子都是沙
漠,即使能跑出去也不可能活着出沙漠。只要动手便只可能是同归于尽。他只好
继续等待机会。
看守也觉得身后被这么多对眼睛看着有些不自在,「你们都转过脸去,面对
着墙跪着。」他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喊道。
在这种疯子面前,自干五,自干狗和阿依沙只得屈从于看守的淫威。转过了
身子。
看守的头目压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命根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然后一阵
狂颤。
这时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只见女人的脚轮番的蹬着地面,还使
劲的向上挺腰。用自己的阴部「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迎合着正在糟蹋自己的
敌人。她的双手使劲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嗓子里发出了不大,但是淫荡的声音。
昨晚她的男人干了她一夜她都没有高潮,现在却突然高潮了!
看守的这个头目趴在安娜的身上狂颠一通后终于射精了。不加任何避孕措施
的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记者无奈又悲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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