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就像一只哀歌时断时续期间掺杂着男人费力干活时发出的 低(7 / 12)
。再把两只手对搓,使得乳白色的药膏
均匀的分布在自己的掌心。
「我不!」阿依莎看到这个情景突然变得非常害怕,异常害怕。她拼命的蹬
踹着两条腿躲避着。
也许这种现象在这一地区经常出现,男人见怪不怪,只是强力的抓住女人的
这条腿,用两只大手包住女人的这条腿的大腿部位。不顾女人的挣扎,把自己的
双手沿着女人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来回移动,直到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女人这段腿
毛上。
看守的个子不高,还不如张某顺,但是他的手很大,比张某顺的大了许多。
在男人大手的搓弄中,阿依莎的大腿显得很细,非常细。
接着,照例克服了精疲力竭的女人的拼命抵抗,看守又陆续涂抹了女人的另
一条细细的大腿,和几乎没有肉全是黑毛的两条小腿。凡是女人腿上长黑毛的地
方全都仔仔细细的涂到了。涂完之后又把自己手上剩余的乳液用手指尖捋到了女
人几乎被掩映在身体里,闪着液体反射光的小阴唇的肉芽上。
女人惊恐的瘫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顿时充满了一种怪异的阿拉伯特有的香气。
完成了所有这些工序,看守站着等了几分钟后重新蹲下。把一只手重新放到
了女人的大腿的内侧。
阿依莎任凭男人摸着她那作为一个阿拉伯女人最为保密的隐私地方。刚才的
激烈抵抗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着男人的任何作弄。
男人仿佛早已知道这样的情景,开始用一块纸巾轻轻的擦敷刚才涂过乳液的,
女人腿上的毛发。从大腿根内侧紧接着阴部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
女人的目光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紧紧的追随着男人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
上下移动着。
随着纸巾的掠过,女人腿上的黑毛纷纷掉了下来。由于纸巾擦的太慢,看守
才擦了几下便不耐烦起来。不顾女人的疼痛,开始一把一把的从少女的腿上向下
拔毛,薅毛。工夫不大女人身边竟然留下一堆黑乎乎的女性人类某个部位的毛发,
比刚才刮下来的不知要多多少。
当这个过程完成之后,看守发现由于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女人的腿上有些
地方已经出现了出血点,甚至皮肤也因为一次同时在一个地方拔起的毛发太多被
拔破了;但是快工出糙活,少女的腿上仍然有零星没有被拔掉的毛发,在女孩光
溜溜的大腿上非常显眼。
这些留下的毛发中有些个别毛发可能是没有涂到乳液;也可能是毛坚强,不
怕脱毛霜;甚至是因为大把薅没有拔到,所以没有掉。男人便用手指掐住那根毛
使劲向旁边一拉。
「啊!」随着女人一声尖叫,那根剩毛便被拔下来了。
一个过程下来,等到女人双腿彻底干净的时候,一路上女人可没少叫唤。
「过年的时候用这个方法褪猪毛真是再好不过了。」张某顺想。他已经一年
多没吃过猪肉了。但是他马上又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庄严的自干五派的成员,不
应该再馋那些东西了。
很快两条光亮洁白的女人纤细的长腿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要不是有些斑
斑点点的血迹,和刚才长满了黑毛的那双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吗?你可以留下它们。」看守从地上凌乱的女人身上褪下来的黑毛中捏
起一撮,送到女人的鼻子底下。
那毛发还在散发着一股神秘的异香。
女人摇了摇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接着,看守又做了一个令人奇怪的动作。他没有去碰女人,而是脱掉了自己
的阿拉伯长袍。长袍里面只有一件油乎乎的,几乎透明,还布满孔洞的背心。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看守浑身长着浓密的黑毛。后背、肩头、胳膊、手背,尤
其是朝着俘虏们方向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又粗又长的黑毛。可以想象,他的另
一面一定也全部布满浓密的胸毛。
这是一个中东的男人在向女人展示自己的男性特征。他不仅要从身体上,还
要从感觉上夺取女人的心。
接着,看守回身一把拉起了张某顺,一句话不说,只是用它那大手把细高的
张某顺拉到女人的面前。当这女人的面,一把扯开了张某顺的衬衣。里面白光光
的一片,一根胸毛也没有。
看守还是一句话不说,一把把张某顺搡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去了。
看守过来时他的身上,特别是腋下发出了一股腐肉的恶臭。让自干五几乎呕
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