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 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5 / 11)
绝对的控制,平常
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
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
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
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
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
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
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
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
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
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
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
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
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
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
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
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
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
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
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
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
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
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
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
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
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
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
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
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
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
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
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
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
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
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
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
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
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
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
%,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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