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嫩的花穴深处射出热烫的种子与她一同迎向那惊人的 高潮(2 / 11)
鬼,你的手会不会太拙了啊?解半天解不开!」方恋昭深呼吸,
平复心里的火苗。
生气没用,只是正中他下怀,冷静!要冷静!
「是你的内衣烂,还怪我。」盛少澜完全不把方恋昭的坏口气当一回事,倒
是着迷地看着随着她深呼吸动作而上下起伏的胸口。
好美……
「解个扣子也能解这么久,我看你平常一定很少碰女人。」终于想到一句话
酸他,方恋昭快乐了十秒钟。
但盛少澜下一句话就轻松地扳回胜局。「通常女人们为了上我的床,向来都
是自动脱好的,哪还需要我动手?」瞄她一眼,他得意地笑了。
方恋昭真的快气炸了,她吸气、再吐气、再吸气、再吐气,一阵阵的高低起
伏,看得盛少澜心浮气躁,轻松神色开始瓦解。
要命!他怎么开始觉得这女人有点吸引力了?
「你再解不开,直接给我把剪刀算了!」再也受不了盛少澜的慢动作,方恋
昭快速决定新方案。
别以为她只能乖乖站在原地任由他宰割,山不转路转,一件内衣而已,她才
不心疼!
「没耐性!」生怕玩火自焚,盛少澜很快地解开扣子,并且很君子地马上转
身,就怕看到太过刺激的美景,然后丢脸地把持不住,徒在她面前留下笑柄。
「我去外面,有事再叫我。」
方恋昭一脸呆滞地看着盛少澜带上门离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上道,难
道他比她还舍不得这件内衣?真是见鬼了!
方恋昭两眼无神地趴在桃木餐桌上,打着石膏的右手垂落在身侧,不甚灵活
的左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餐盘中的义大利面。
唉!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她觉得自己一辈子还没这么窝囊过。
看看她现在,莫名其妙跟个陌生男人同住一屋,还夜夜同睡一张床,虽然说
那个男人可能有什么特殊癖好,一张床大得像是早就准备给四、五个人在上头滚,
可是终究只有一张床啊!
再想到她愿意这么牺牲的原因,更是只能仰天长叹。
原以为忍耐地住下来后,她可以尽情使唤、奴役那个害她变成废人的罪魁祸
首,好好替自己出一口气,却没想到理想跟现实相差太远。
没错,盛少澜的确是被她气得险险吐血,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开心。
报仇的滋味没她想象的甜美,因为不管她怎样整他,她手上的石膏也不会提
早拆掉,所有的快乐都是短暂的,而绝大部分的时间就像现在这样,她只能当个
废人,浪费光阴。
而那个照理说应该比她还凄惨的祸首,却一点事也没有地径自关在画室里,
努力画着即将展出的新作品,还规定「非本人勿进画室」。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她这样深入敌区牺牲清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在干嘛?」
方恋昭正在心里哭天抢地,造成这一切的祸首就现身了。
「不吃也不要这样玩食物。」盛少澜不赞同地看着被拨得一团乱的面条,再
看看方恋昭无精打采的小脸。
无精打采?这倒新鲜了,自从这女人住进来后,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嚣张模样,
老是喜欢拿着他的承诺压迫他,要他替她做东做西的,活像个下人,还真是第一
次看到她这种萎靡不振的无力样。
「你发烧了?」他如是猜测。
「你才脑袋坏了!」方恋昭没好气地回嘴,左手往前一推。「我不要吃了,
你收走吧!」
对于她的颐指气使,盛少澜已经渐渐习惯,所以他只是淡淡瞄了一眼。
「你根本都没吃。」就算面条被她搅得一团乱,还是看得出来分量完全没减
少。「不会要我喂你吧?」
方恋昭瞪他一眼,很想好好藉题发挥,要求他一口一口慢慢喂自己,可是心
情实在太低落,不肯配合,只好转为抱怨。
「拜托,这种微波食品,谁吃得下去啊?」这也是事实,看看她多可怜,以
前在店里有吃有喝的,来到他家让他「贴身照料」,餐餐就只有让人痛恨的微波
食品。
「你可以叫外送。」盛少澜很冷静地端开盘子,指了指冰箱上的一堆电话。
「想吃什么自己打电话,我说过很多次了。」
看在她心情低落的份上,他句尾就没故意加上一句「我付钱」来气她了。
「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你答应的是『贴身照料我的生活起居』,那为什么我
要吃东西还得自己打电话,自己微波?」原本不想跟他计较,他却硬是要惹恼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