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休息相互摩擦着一丝 不挂的身体尽情的享(13 / 13)
卡嚓」;
最后把小芸调正,把小芸的腿打开成「M」字,再小心翼翼地把打开的学生证摆
正在还挂着乳白色精液的蜜穴正中——「卡嚓」!
拍完后,他把相机装回包里,把小芸的学生证和钱包也装进他的包里。拿起
小芸的手机又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手机放回小芸的小手袋中,再将手袋丢
到一旁。
他想干什么?劫财又劫色?不可能啊,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虽然是个衣冠
禽兽,但肯定不贪图一个女大学生钱包里的那几百块钱。他的行为让我看得丈二
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拿着大包走到卫生间那,用手转了下门把手,确认锁上了,
然后朝门这走了过来!
我操!我差点没吓死,赶紧从猫眼上下来。还好房间在拐角,我一偏身立马
躲进拐角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紧靠在拐角的墙上,心跳「咚咚」得如此清晰。
只听「砰」,他关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慢慢远去,还有他轻哼的小曲儿。
过了一会儿,听到远处电梯「叮」的开门声,确认他已经走远,我缓缓从拐
角探出头来,走廊上空无一人,又恢复了寂静一片。
我蹑手蹑脚地走回,重新趴到猫眼上。房间里依然日光灯大亮着,看来房卡
依然插在门口的取电槽里——这个禽兽出门居然没带走房卡。我愈发迷糊,不知
道他玩的是什么把戏,心头发慌。突然,看着卫生间紧锁的门,我又看了下表,
时针指向了23点30,离小芸喝下迷药已经快四个小时了。
我虽然从来没见过迷药,但也知道这种药的药效也就持续几个小时,我顿时
明白了:他把被扒得精光的小芸留在屋里,带走了所有衣物,把房间里所有能遮
体的被单、毯子,都反锁进了卫生间,这样小芸就算醒了,也没有遮体的衣服,
他认定小芸肯定不敢赤身裸体地逃出房间。看来,他等会就会回来,继续玩弄这
个羊入虎口脱身不得的小姑娘。
没带走房卡,是想让小芸醒来后,立马能在刺眼的灯光下看清自己的一丝不
挂和雪白肌肤上黏黏的精液,让她明白她的纯洁早已不再,她这个乖巧、传统的
大学女生,已经受到毫不留情的玷污,她这雪白无瑕的肉体已经留下了永不可灭
的污迹——无知的世俗会同情这种遭遇,但伴随着的必然是背后的嘲弄和轻蔑!
想到这里,我不由咒骂着这个禽兽心理的变态:他不光要享受对如此纯洁的
女生肉体上的凌辱,更要享受对其精神上的蹂躏!
要不要救女友於水火?去服务台找人开门救出女友?然后报警,将这个禽兽
绳之於法?或者躲在房里等他回来痛扁一顿?可是在想到一会儿女友说不定就会
喘了几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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