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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4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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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阴户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

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

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

思吧,彷佛自己淫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

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

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

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

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

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

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

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

却又彷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

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

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粗壮与坚挺。

阳具一层层顶进阴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

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

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佛裂痛隐隐传来,

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

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

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

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

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

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

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

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

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淫。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

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

的折扣。也许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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