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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我和老攻终究是分道扬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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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仿佛是帝王家天生的传承,注定该站在王权的最顶端,享受无边孤寂,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这是来自于血脉的天生注定,是属于帝王的多疑多忌。

最后,景子轲被连夜带出了景府,再次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

开始了他们最长时间的冷战。

刚开始两人除了缄默不言外,彼此还是配合得相当默契。

季明羡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在深夜批阅奏章,而遇到棘手的,递给景子轲,景子轲也还是会不计前嫌地批注解难。

这原本是好的倾向,想必两人重归于好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偏偏最致命的,是季明羡偶然发现景子轲开始喜欢无事时眺望窗外。

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寝殿东南西北四处窗口,景子轲眺望的,却偏偏是那北窗口。

这对季明羡意味着什么,想必是不言而喻的。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可当季明羡一次又一次地发觉景子轲在每每放下书籍后会去主动寻找北窗口时,便再也无法自我安慰。

如果说景子轲以前在北漠时,眺望南方是因为怀恋故土;那如今大献回归,他却去回望北漠,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怀恋北漠的风土人情?

还是怀恋北漠的人?

季明羡只觉得可笑无比。

所以,他在一次再碰见景子轲对着窗外发呆时,是直接发起了火。

他直接将面前放书的小桌给一脚踹翻,就像曾经的单肜一般,将憋住的怒火轻易地、就这么撒了出来。

可他又不是单肜;

他还有那么几分理智,来克制住自己如野草般肆意疯长的无法冷静。

他冷冰冰地告诉景子轲,“单肜死了。”

像是怕景子轲没听清楚,他还刻意地放缓语气,“单肜,他—已—经—死—了—”

“怎么?想他了?”季明羡弯起脑袋,笑得有些瘆人。

“景子轲,你贱不贱呐?”

寂寥的寝殿内传起一阵阵徘徊的脚步声,轻重不一,由此可见这脚步主人的重心不稳。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跪坐在地的景子轲面前。

景子轲的手里还握着兵书,下巴就被季明羡给慢慢抬起。

“单肜对你很好吗?”季明羡问。

“是谁踹你的两脚让你现在都病入脊髓?是谁每夜像是把你看作垃圾一般,用完就丢?是谁对你肆意辱骂,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是谁将你比作娼夫,送人都说自降身价?”

“景子轲,和他比起来,朕为你做了多少?”

“是朕!每夜都在他的殿外背你回家!”

“是朕!和你相依为命、相濡以沫了整整五年!”

“是朕!为你实现了抱负,为你复兴了你梦寐以求的大献!”

“是朕!给了你现在高高在上的地位身份,让你摆脱了恃宠的身份,可以继续过着以前这种荣华富贵的生活!”

……

“朕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啊……”

季明羡逐渐弯腰和景子轲贴近,眼眶里尽是泪珠。

“朕是皇帝,你们景家百年将军世家,功高盖主,在军队的威严不亚于朕,朕提防着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况且朕真的有伤害过你吗?朕除掉的只是你们景家的那些旧部,对你,也只是让你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就行,一举两得,朕身为皇帝,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的了!”

“还是……”季明羡的审视逐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你不喜欢别人对你太好啊?”

“季明羡!”

“难道不是吗?!!”

季明羡倏尔大退几步。

“单肜对你那样,他把你当人吗?!朕对你这么好,却是什么下场?!”

“景子轲,难道不是你贱吗?!不是你有病吗?!不是谁对你越不好你就越喜欢谁,谁对你视如珍宝你就越嗤之以鼻吗?!!”

“那朕这段日子还忍什么?!早知道你这么贱,朕还这么在意你的感受做什么?!”

季明羡拿着手指狠狠地指向自己,“朕就应该像单肜那么对你!兴许你还会多看朕几眼!朕就不该对你这么好!还在你面前装什么矜持和温柔,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景子轲就这么静静地跪坐在原地,看着季明羡爆发、看着季明羡癫狂;

那屋内的器件一个一个地被季明羡摔碎、狠踹,直到无物可摔,直到一片狼藉。

到最后,季明羡披头散发地,在满是狼藉的地面粗喘,好像在平复着刚才用完的力气,然后,他将矛头转向了这屋内唯一称得上“完整”的景子轲,慢慢逼近。

景子轲被拖拽到床上时,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颠婆,不住地咳嗽。

季明羡边拉扯着他的衣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说笑道,“朕记得……单肜好像做爱时叫过你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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