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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一个人(甜蜜清晨叫醒服务、对着铜镜玩弄乳头会好舒服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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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关上了门。就在倪虹完成任务一样地也要下楼去时,封廿又打开门走了出来,并且衣冠秉正、仪容齐整。

“他在哪儿?”

倪虹一惊,讷讷地要开口,看到封廿都下楼去了。

是什么人?能请得动宫主?

是什么人?能请得动封廿?还有,柳先生是谁?

万初语睁眼,躺在床上想,脸上依旧烫得很。封廿风风火火地出去,临走也没忘和万初语腻歪。

“我知你没睡着,今日便允你在小香楼了。回来有话同你讲,万儿莫睡着了。”男人说这一席话,万初语闭眼不回只是装睡,看得封廿一面笑一面摸到万初语的腿间,惊讶道:“怎的这样湿了?我道只一根软棒断然止不住你的浪水,非得……”

“封廿!”

万初语美目圆睁,随手抄到玉枕就朝他丢过去,被封廿接了个满怀,照旧摆了回去。

封廿哈哈大笑,合不拢嘴,心情大好地出门去,留万初语一人在床上生闷气到现在。

无耻狂徒!

万初语追悔怎么没早些认清这人的真面目,真是引狼入室、惹祸上身。可他同自己在遗庄小住之时,分明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才气斐然、潇洒俊逸。封廿牵马到庄前,一句“万庄主”说得俏,听得万初语手中的剑都钝了。

“廿廿……”

万初语枯枯地喊,呆然望到一处,一颗泪花滚落下来。

他原是活着如同死了一般的人,封廿曾说他是一株高高擎立的荷,别人碰不到,他也不会低头。

是封廿在教他嬉笑怒骂,容着他的性子,把他缺少的三千人事一一说给他听。而那些的代价就是,封廿把他这株荷连根摘下,自己偷回了家。白的变成粉的、粉的变成艳的,封廿乐在其中。

万初语擦去眼泪,牙关咬得紧。他隐忍了这么久,也该斩断藕丝,坐回他的高座了。

他慢慢坐起,不敢压到屁股里夹着的软棍,双手绕到身后去解肚兜的结,但也不知封廿打的是个什么结,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肚兜越勒越紧。两颗乳粒严严实实地包在山核桃壳儿中,被里面绵绵的粗头针扎弄,顶出去还留有色气的形状。

“啊——”

也不知万初语碰到了什么,胸上一阵痒麻,惊得他酥酥地叫,手上也失了气力。他弯腰伏在床上喘了一会儿,下床去照铜镜。

他一动,菊穴里夹着的淫棍就磨了起来,不偏不倚正顶到他的嫩花心,这一记教他的腿都软了,融化的脂膏擦在大腿根也起了湿意。

万初语伸手去摸,碰到封廿给他穿的一小块裆布,果不其然发现那里湿得透透的。他羞耻非常,又走出几步,被磨得轻飘飘地舒服起来,贪欢一样将淫棍往穴里送去,好叫细肉吸住慢慢地吃。

他好不容易走到铜镜前,转身看到玉背上是一张缠住的红网,挂下的绳子,每一个端头都龙飞凤舞地绣着“廿”字,如同镌刻在万初语身上一样。

万初语对着铜镜又在背上摸索了一阵,弄得遮胸的绣鸳布紧绷绷地贴着,裹得他身上发热,娇滴滴地喘。红绳嵌到肉里,稍稍拉开一些就会迅速弹回,打到皮肉上平白留下一道红痕。

他跪在矮塌上,扭头向后看,温软的长发贴在脸侧,晕开的昏光散开,铜镜之中正映出他的玉面娇容。

美人儿的一只纤手按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拇指碰到核桃盖,微微移动一寸,里头的粗头针就在乳粒上碾过一轮,如同无数小指包在乳尖上捏,酥酥麻麻地,惹得他口中呼出热气、眼尾都抹过一串红霞。

万初语的二指捏着核桃盖,一边喘得汹涌,一边妄图将核桃盖扯离乳首。肚兜本就收绳收得紧,留不出半点空隙,他这样胡乱地扯,背上的红网全都深深地嵌到了肉里,压得他几乎要碎。

“哈……啊——”

随着二指的旋拧,山核桃把他的乳粒磨得更密,吸在上面完全不肯松口。万初语的胸上被这样刺激,软得腰间不稳,一头倒在了矮塌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高高地翘着臀,一边在手里拧着胸,一边后穴中禁不住吞起棒子。

被药将养的身子如今爬满了情欲,慢慢打开了腿,只得一根细棍的安慰。封廿说得不错,这样一根软棒确实止不住万初语浪水。

他想到此处,察觉身体的各种奇怪,眸中发狠,不顾痛楚也非要脱开山核桃的折磨。万初语手上的动作更凶,喘得也更厉害,穴里不由自主地将棒子含得更紧。

“啊……啊……哈……”

他叫得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听到了胸口传来一道淫声,山核桃落了下去。万初语乘着这样的势头,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叫得身下的淫根半勃才将两粒淫壳全部剥下。

肚兜还穿在他身上,但现在它也只是寻常衣物罢了。万初语倒在矮塌上歇息,喘得更粗。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对着面前的铜镜,把整件肚兜从头顶脱下,愤恨地扔到了地上。

红艳的乳头被他拉扯得大了一些,按上去有点儿软绵,好似里面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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