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给她屁眼儿里灌点儿香油看她憋得住憋不住」(3 / 12)
人,我这才知道胡大奎就是曹桂芝的男人。」
「他男人是共党吗?」
「不是,他男人胆子特别小,哪敢当共党啊。」
「那他们现在有来往吗?」
「这我可不知道。」
「他人在哪儿?」
「还在村里住,他是独子,爹妈前几年让鬼子打死了,他家现就他一个。」
「你带我们去,要是真的,就饶你一命。」
万德才没有费什么劲儿就把胡大奎悄悄地抓到了警察局。还没等刑具上身,这个窝窝囊囊的男人就吓得屎尿齐出。
「长官,长官,从她走了,我们就没见过面,我可不知道她在哪儿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也得把她给老子找到,我限你一个月,找不到曹桂芝,就把你当共党给毙了。」
胡大奎真的去找曹桂芝了,也真的找到了,因为曹桂芝的妈妈在村外被人开枪打死了,曹家只有两个女儿,替老太太操办丧事的就只能是女儿和女婿。出殡的头一天晚上,曹桂芝奔丧,悄悄地回到了家里。
胡大奎装着去办出殡用的东西,偷偷出村,同万德才留下监视他的人接上了头。
桂芝穿着孝服,独自跪在灵堂里替老母亲守孝,明天出殡的时候她不能去,但怎么也得陪生她养她的老母亲最后一个晚上。
她听到了外面的异动,急忙躲进帐子后面。
进来的是胡大奎,他慌慌张张地低声叫着:「二丫儿,二丫儿。」
「什么事?」桂芝走出来,她虽然不喜欢这个窝囊的男人,但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未婚夫。
「不好了,前面街上来了好多人,看样子像是警察,听他们说话好像是来抓你的,你快跑吧!」
桂芝从屋里出来,一跃纵上屋顶,果然看见门前的街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好像有人正在翻墙。桂芝本想开枪,但又怕给家里人惹祸,四下看看,左右邻居家正有人上房,后街却还没有人,于是便纵到后院,一纵身从墙头蹿了出去。
(三)
曹桂芝从后院墙头纵出,照她以往的办法一跃纵过后街,便可从街对面的房上逃脱,但还没等她落地,便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同时另一张网则从地面上弹了起来。她人在空中,已经没办法改变方向,两张网一合,便把她缠在了里面。
原来,敌人早就设下了圈套,后墙下的网子是早就预备下的。
「是她吗?」万德才指着连网一起用绳子捆成一团的女人问胡大奎。
「是,是她。」
「带走。」
「胡大奎,你这个畜生!」曹桂芝这才知道是自己未过门的男人出卖了她。
万德才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看上去娇小玲珑,甚至多少有些瘦弱的女孩子,就是那个让他差一点儿丢了官儿的曹桂芝。她年纪也就是二十三、四,瓜子脸,高鼻梁,论容貌可以说是如花似玉,身上罩着白粗布孝袍,脚上黑布鞋,孝帽子已经掉了,脑后扎着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更显得俏丽多姿。
万德才可不敢写了这个女人,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敢把她从网子里弄出来。
到了监狱,他先叫人准备了一根硬木檀条,锯成三尺长的两根,每根檩条的两端和中间穿上铁环铁箍,这才十分小心地叫人把她牢牢按住,先用一根檩条两端的铁箍将她的两只脚扣牢,又强行拉着她的两手扣在另一根檩条的两端,使她只能四肢摊着,这才用刀把两张网都割开,放她出来。
「你是曹桂芝?」
「……」女人扭过头,没有理他。
「问你话呢,你是曹桂芝?」
「怎么样?!」
「你真是曹桂芝?那个共党游击队的侦察员曹桂芝?」
「是又怎么样?!」女人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嘲弄的冷笑。
「去,去把侯大爷请来。」
侯大爷是本地青帮的头子侯登魁,一听说抓住了曹桂芝,他立刻就坐上万德才派去的汽车来了。
「怎么样啊,局长大人?听说把那小娘儿们抓住了?」
「人是抓住了,可不知道是不是,您同她照过一面儿,所以想请您认认。」
原来,曹桂芝有一次进城侦察的时候,是以国军战区司令千金的身份独闯青帮码头,登堂入室地把侯登魁骗得团团转,终于利用青帮同国民党间的关系取得了情报。
侯登魁走向牢房的时候,看守们已经用铁链子,拴着檩条中间的铁环子,吊在房梁上,使曹桂芝只能呈「X」形站在屋子正中间。侯登魁走过去,用手托起曹桂芝的下巴,仔细地看了半天:
「啊,司令官的千金小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虽然上次她化了妆擦了粉,但还是能从容貌特征依稀辨认出来。
「侯大爷,是她?」万德才赶紧问道。
「没错,是她,烧成灰我也认识她,敢拿老子当猴儿耍,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万局长?把她交给我,我把她的皮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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