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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给她屁眼儿里灌点儿香油看她憋得住憋不住」(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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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她的脸蛋儿,然后右手的铁壶提起来,高高地把水向下倒去。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浇到了姑娘的脸上,她的头向后仰着,鼻孔朝向天空,正好接住那倾倒下来的水,从没有游过水的她立刻就被呛懵了。

水冲进鼻窦,曹桂芝只感到头像要炸开一样疼,眼前立刻一阵发黑,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形成了恶性循环。从小跟着师父练武的时候她没少因为偷懒而挨打,最开始她因为疼痛而躲闪,后来适应了,便咬着牙忍着,一动也不动。

但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灌凉水比棍棒相加更加痛苦更难忍受,她用力扭动着,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捆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但刚一张嘴,一个打手拿的另一只铁壶中的水便准确地冲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她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抵抗着那痛苦,而那痛苦又是持续不断的,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只大铁壶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对于受刑的曹桂芝来说,那痛苦好像持续了一年,而且,咳嗽还在继续,好像永久不会结束似的。

「怎么样?舒服吗?」侯登魁问道。

「咳咳!像喝酸辣汤一样。」曹桂芝边咳边努力地笑着。

「好,那就再喝。」于是又是一壶水。

连着三、四壶水下去,曹桂芝因为窒息而开始有些迷糊,嘴唇也开始发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说不定会被呛死,便停下手来看。

曹桂芝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但稍好一点就又像开始一样冷笑起来。

「别说,小娘们儿还真他妈挺有骨头。」侯登魁赞道,「越是这样的,老子越喜欢。不过,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软儿。来呀,把她给我弄起来。」

于是,打手们过来,把桂芝的大辫子和捆着她双手的檩条从凳腿上解开,让她骑坐在凳子上,再把檩条用绳子固定住。

「小娘儿们,算你能耐,老子给你用用洋玩意儿。」

桂芝冷笑着斜视着他,看他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见侯登魁叫人拿来一根拇指粗,一尺来长,非常柔软的黑色管子。桂芝不认识那玩意儿,其实那时候的人大多数也都没见过胶皮水管。

侯登魁用那管子轻轻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桂芝感到那东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里面有点儿疼。

两个打手拿了竹板来,强行把桂芝的牙关撬开,侯登魁亲自把那皮管子从她的嘴里插进去,并一直插到嗓子眼儿处,皮管的另一端,则接上一只铁皮的大漏斗。

「怎么样?这回叫你喝点儿水,可别渴坏了。」

桂芝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眼儿,她「呜呜」地叫着,用力地扭着头,打手则在后面紧紧抓住她的大辫子不让动。一大铁壶水足够一个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帮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曹桂芝的胃里,她那本来扁平的肚子立刻胀得像只皮球一样。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侯登魁淫秽地笑着,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圆丘上:「小娘儿们,还从没有一个人,能挺过老子的刑罚,你也算不错了。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费功夫。不过,这一大壶水装在肚子里,一时半会儿可尿不完啊!」

(五)

桂芝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的脸涨红着,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老混蛋!」

「老子是青帮的人,从型让人骂惯了,你就自己在这骂吧,老子不生气。

来人哪,去搬张桌子,找副牌九来,我和万局长作庄,咱们玩儿几把,慢慢看着咱们的女英雄怎么把那一壶水给尿出来。「

「是!」听说赌钱,打手们马上高兴地去收拾,不一会儿桌子和牌九就都弄来了。

桂芝知道他们想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出丑,她气得大骂着,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逃脱那淫秽下流的陷阱。看着一群坏蛋吆五喝六地大赌特赌,自己却只能盼着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虽然留在胃里会很难受,但总比当众尿裤子强。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总要吸收的,无论有多不情愿,那鼓鼓的肚子还是慢慢消了下去。很快,桂芝就感到了自己肾脏的效率,胃里的水还没完全吸收,膀胱便已经开始感到了充实。

「怎么样啊曹姑娘?想不想同政府合作呀?」侯登魁不时地看看仰在凳子上的受害者,随口问上一句。

桂芝没有回答,她需要屏住呼吸,好把那总想冲破封锁的尿液忍住。

「舵爷,差不多了。」一个打手走过来,仔细看了桂芝脸上的表情后说。

「是吗?」侯登魁扔掉手里的一副天牌,「先停停,这把算庄上通赔,咱们该看好戏了。」

早就准备好了一只灯泡,侯登魁一手拎着来到桂芝的跟前,把那灯泡往板凳的上空一挂,正好处于姑娘那分跨在板凳两侧的大腿之间,离她的裆部仅仅不足一尺远。

「嗯,这灯不错,够亮,这样照得清楚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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