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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忍不诅烈地颤抖起来啊停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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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业主和从业人员不是主就是奴。所有的住户都签订了类似保密协定的协议,房屋不能擅自租售,不能泄露社区信息等。其他还有各种各样的协议,例如公调,除了每月有两个周日半天外,只能在晚上十点以后进行,必须要避开儿童。

每天遇到的业主多数也都是S,我们必须敬礼,然后上前帮忙。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见习保安,显然引起了很多业主的兴趣。业主们的素质参差不齐,执勤过程中我难免会被揩油,被言语羞辱。这种主人们的福利是严禁女奴有言语不敬和身体抵抗的。虽然是公众场合,通常不会被做的太过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难接受。在主人面前,我可以无下限的服从,越被羞辱我就越兴奋。但是对于陌生人的调教,仍然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我不是你的奴,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有主人的,不愿意为你敞开。

但是有的业主很流氓,你越是羞愤为难,他就越要羞辱你。有一个家伙强逼着在我的口中擤鼻涕,然后再吞下。当时周围没有人,他把我的双手铐在电瓶车上,手在我的裙下肆意抠挖,嘴里无情地羞辱威胁着。我不知道惹怒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只能哭泣着忍耐,事后呕吐了很久。女奴也是人,不是任由随意糟蹋的货物。连安迪都没有对我做过这种羞辱,这种S完全没有对女奴的爱心,纯粹以羞辱折磨女奴为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S群体中的黑暗一面。

幸好这种人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业主还是友善礼貌的,否则我会没有信心再做下去。

…… …… ……

今天正在保安室和几个姐妹笑闹,突然来了意外的惊喜。

「喂?」

「丫头!过得开心吗?有没有想爷?」

「爷?!」慌慌张张地跑出门,这些话可不能让这些长嘴雀们听到。

莫名其妙的情愫升起来,安迪虽然好,还是无法取代爷在奴心里的地位。不过分开大半个月,对爷的感情好像有了一丝变化。说不清,嗯,好像是自己长大了一些,在爷的面前从吉娃娃长成西施犬了。

「爷,奴可想您了!您抽空来看看奴呗?」

「好啊,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啊?我……明天?」

「你忘了吗?上次说要跟我参加聚会的。我已经和安迪说过了,明天早上来接你!Byebye!」

「噢……爷?」耳边已经传来了挂断音。

很开心噢!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等不及,干脆跑到了保安室去等着。女孩就是这么感性呢,被一句话就哄的团团转。

爷开车来的,一辆灰扑扑的普桑。后座的车窗里,哥哥的脑袋探了出来东张西望。在姐妹们的嬉笑中,我小跑了过去,如同冲出笼中的鸟儿。

坐在副驾上,座椅好像有点矮,不管了。扭头看过去,上上下下放肆地审视着。爷完全不一样了呢!黑西装,素色的领带,头发也理过了,看上去年轻了很多。成熟的男人味仿佛都能嗅得到呢。

爷今天兴致很好,看着我目不转睛地打量他,不禁哑然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丫头,奴这么看主人,是要被打屁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么来着,我完全不怵爷哦,放肆地、大胆地、挑逗地看着他:「爷,你可是已经把奴送给安迪了哦!后悔了没?」

「嘿嘿,臭丫头,待会看爷怎么收拾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了!」

再转过头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兴的凑了过来。抱住它的大脑袋,在脸上死劲蹭了蹭,然后被它用舌头卷到了脸上。真是开心,哥哥跟我还是这么亲热。小小地伸出舌头,和哥哥来个亲密的湿吻,这就是妹妹能主动表达的极限啦。

抱了抱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它拖了过来,抱在怀里,脸在它舒服的皮毛里来来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点,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没法捧在怀里,只能让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第一次的嘲,不过当时羞愤的心情,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甜蜜的记忆。

一路上我跟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安迪这的桩桩琐事,自己的快乐、烦恼、犹豫、迷惑,种种羞耻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无论是以前在父母面前,还是现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会这么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内心。但是在爷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会为我好,什么事和他说都是安全的。噢,不是说安迪不是这样,安迪也很好。但是内心里对待他们俩,还是有着微妙的差异,自己也弄不清的区别。

爷就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就这么琐碎的、没有逻辑的诉说着,他也知道我只是想找个倾听者,一直默不作声。车子沿着公路优雅地滑行,周围一辆车都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和谐,一瞬间恍惚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开了许多年,我们仿佛是多年的伴侣,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动作、眼神,就可以清晰地知道对方的想法。

幻觉悄无声息地破裂了,我有些惊讶地住了口,已经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轻轻地唤了声:「爷……」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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