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只是随着玲子残忍的屁股的摆动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无意义的(7 / 10)
了!耳朵应该能够听到的吧!?」玲子凑到信次的耳前用响亮的声音叫喊着,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将昏过去前,将意识回复了过来。信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玲子俯视着他的美丽的面庞逐渐显现。
「醒了吗?怎么样,我屁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吗?」
「啊……已经,求您原谅我……」
「想被原谅?很难受吗?还是很痛呢?因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谅呢,哈哈哈哈,这样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
…」玲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却用着十分冷酷的语气说道:「对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这样惩罚的程度还是远远不能够得到原谅的。接下来才是正式开始,呵呵呵,刚才的都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要让你真正感受到痛苦的事情。那么,我再把你的头固定了喔,把头仰起来别乱动!」玲子一边笑着一边慢慢的转动方向盘。
「不,不要啊,救命……」
「干嘛那么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间,玲子停止了方向盘的转动。
「信次,头部被固定就那么讨厌么?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对,对……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里含满了泪水的信次两眼发光的哀求着。至少头部如果可以活动的话,也比全部不能动弹要好!这样的话,就能稍微轻松一点。装可怜来让玲子发起同情得到原谅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从玲子这会的语气看来,似乎固定头部上面有意外能交涉的可能性。
「哎呀,信次就那么讨厌被固定住头吗?那么好哟,我就不固定你的头了,让你自由活动!」
「咦?这,真的,是真的吗?」
「我不说谎话哟,你看啊,这样不松开了吗,这样可以了吧?」
玲子将固定头部的两个虎钳松开并慢慢的打开然后调到座椅的两边后,按了什么装置折叠到了椅子的下面,这样一来信次的头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动了。不过虽然他的脖子还被卡着。
信次头一回感受到能扭动头部的自由,他的头顿时变的相当的自由,可以从左边转到右边,同时可以微微的抬起头来,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还是可以做到这些的。本来因此而感到放送的他这时候,却突然听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声,和看着猎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间因玲子的笑,不安感又充满了心头。为什么会笑?明明头部没有被固定住了!
「总之这样也满足了你的愿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一旦头部没有被固定住的话呢,可能会更加,变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啊。我已经松开了,是信次自己说要这样的!既然是自己的决定就不可以再改变了哦。会变成什么样的后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什么?为什么?痛苦会增加?为什么会这样说?信次的脑里满是这样的疑问。
「那么信次,老师们吩咐过说不可以解开固定头部的装置,但是呢,我想要让你知道,如果头变得自由了,会什么什么样子!哈哈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用屁股来告诉你的,哈哈哈,请你也放心的去体会,去感受痛苦吧!」这么说着,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脸上张开腿,坐了下去。
「呜呜卟呜……」玲子的屁股在信次的脸上坐落后的同时,玲子迅速的改变重心,将全身的体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脸上压了下去。
「咕呜呜恩呜……」听不清发音的呻吟也不成气候的变成了很小的声音,但还是在玲子的屁股下面发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体重,比刚才的还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处罚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断的增加他的痛苦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脸,在被两边巨大的虎钳固定住时,虽然也属于刑具,但由于他的脸面露在外面,虎钳也无形中成为了他脸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换句话说,当玲子的屁股坐下了后,虎钳也就承担了一部分玲子的体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这样一来,玲子即使施压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脸也永远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将这样分担重量的器具松开了后,信次只是单单的头部落在座椅下,没有任何物体分担重量,于是这样一来,在玲子坐下后,再次施压上全部的体重,就如字面上说说,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脸上面的。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还并不止如此,往下还有更加令其痛苦的严厉刑罚在等待着他。
「@#¥%……&*呜呜……」信次用自己微弱的呻吟声来抵抗玲子自由往下坐的压力。
他开始用自己的头使劲左右扭动,想要挣扎出去。这股微弱的挣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动着。
「啊?哈哈哈哈,怎么了信次,怎么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动吗?想要像这样,让我左右摇动吗?那我就来积极配合你吧?看呀l看呀!这样这样这样……」
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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