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好爽他口腔里的热气、湿软的舌头、灵巧的舔弄让我感(5 / 9)
,我悠闲地看云看海,而她目不转睛只看着我,我都为她的脖子感到了委屈,几次伸手把她的头扭过去摆正,可她的脖子就象装了弹簧,我也只好听之任之。但心中也有种热乎乎的感觉,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样看过我呢?如果她不是第二种女人的话,我真的会为身边有这样一个高大健壮又温柔的女人而自豪。
我本己为和一个人妖在一起游玩会被人嘲笑,可身边无数的游人走过,根本就无人多看一眼,也许来到芭堤雅的游人都能很快地入乡随俗,对这一切都表现出司空见惯的常态,偶然间有裸体的欧洲女人走过我们面前,于是我变得自然起来。
脚下的海浪花很有韵律地蛇游成一条虚线,如同我们的喘息一样起起伏伏。荑雅索性把长裙脱了下来丢在沙滩上,露出了红红的十分性感的三点式泳装,两条长长的白腿和我的搅在一起。她总是把头沉在我的怀里,我的一条胳膊上印满了大圈套小圈的红唇印……
枕着海风看夕阳落日的美景,早有人说这是人生的一大快事,更何况身边躺着一位性感至及的女人。
……
我们很晚才回到荑雅租住的公寓,令我惊奇的是王小姐己经为我们做好了晚餐,看来她不仅有荑雅房间的钥匙,和她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她们之间隐约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王小姐举起酒杯说:来,为你们的蜜月干杯!
我的脸一定是刹那间变红了,有些滚烫发热,好在芭堤雅的太阳己把我的肤色变得黑黑的,想看出期间的红色也不容易。
王小姐问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我说:我们没有那个……
她十分地惊奇:不会吧?难道水先生……
我赶紧解释:不是,我也说不好……
王小姐替我解围: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她看一眼荑雅,荑雅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在她的眼中仿佛王小姐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边喝酒,便开始继续荑雅的故事,只是这次是王小姐直接讲的。
在荑雅十九岁那一年,一位台湾的李姓的老板看上了她,给她花了约20万港币做了变性手术,荑雅终于实现了作一个女人的梦想。李老板同时还为她租下了这间公寓,条件只有一个,荑雅只能和他一人有性关系。就在他们同居的那个晚上,金娅在他们的门外哭了一夜,直到天明,第二天她便离开了荑雅,出去打工了。
∩李老板在台湾有家室、有企业,三天之后便飞回了台湾,半年后,孤独寂寞的荑雅想去台湾找李老板,可是李老板拒绝了给她发邀请函,只是让她等,由于在泰国,第二种女人的身份证标明是男性,因此她们出国是很困难的,于是荑雅选择了偷渡,可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却被海关遣送了回来,是金娅出面担保才把她放了出来。那之后李老板飞来了一次,狠狠地责备了荑雅,丢下点钱又飞了回去。于是金娅又和她住在了一起,宁愿为她牺牲自己,照顾她一辈子。
王小姐喝下一大杯破,用纸巾擦嘴的一瞬间,她轻轻地拭了拭眼角,荑雅仿佛听明白了我们的对话,眯着眼睛媚笑着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又发贱似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王小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给她到了一大杯破,荑雅乖乖地一饮而尽。
你看她有时还象个张不大的孩子,可她的自私伤透了多少个人的心那。
这一切让我什么都明白了,也许这就是爱吧!
∩我还有一点点不明白,金娅,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介绍给我呢?
王小姐惊诧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些尴尬地说: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可她还要挣钱养家,更何况我希望我所爱的人永远幸福,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看到她过的比我好。
来,喝酒吧!让我们为爱干杯!
我说完,我们三人把杯声碰得很清脆。
那一夜,我们都醉了,我的眼角也湿漉漉的。荑雅抱着我们两人放声痛哭起来……,我对劝阻她的王小姐说:让她哭吧,尽管她有着男人的坚强,可她有着比女人还要脆弱的心灵,就让她醉一次、哭个痛快,其实我们男人有时也想哭……
夜已经很晚了,王小姐执意要去宾馆住,被我和荑雅生生留了下来。荑雅赶紧收拾桌子、铺床,我真不知道该么睡。荑雅突然和王小姐说起了泰语,王小姐怨怒地抬手打了她一下,从她们的语义间我明白了,荑雅的意思是让我睡在她们的中间。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从床上拽下一条毯子铺在了左边的地毯上,王小姐也效仿我找了条铺在了床的右边的地毯上,荑雅象个孩子似地作出哭状,一头扑倒在床上拉灭了电灯……
〔静地谁都没有再说话,能听到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可我知道,谁都没有睡意。
5第二天直到中午我们才起床,好象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她们俩也不再和我谦让,互相推诿着去做午餐,她俩一致要吃中国饭,没办法我也只好显显我的烹调手艺。她们俩成了我的左右手,围着我转来转去。我问王小姐:今天不用去带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