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阳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1 / 12)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面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布满丑陋疤痕的肉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独立跳蛋,被男人一个一个塞入体内,直至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来个?
男人曾高兴地说,由於体型细小的关系,很容易就可以深入内部。
阳具理所当然被束缚,特长粗糙的皮绳缠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紧缠着纤细的脖子,生与死窒息与氧气之间徘徊的快感。为了吸日气必需用力仰高头,可动作却每每牵动下半身的痛不欲生。
「还是不求饶?哼嘿、哑巴。」毫无怜惜地一把扯住绳子,突然的紧箍令他不自觉张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气,男人顺势把自己的火热送入口中。腥脏的气味直达喉咙,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夺走。
「不是的……我想说不要、可是每次我一摇头父亲就打我。」绳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丽的血痕。血红淫媚地滑下、代替不能落下的泪。
后穴的震动、阳具的束缚、窒息的疯狂的抑压的……思绪飘远。
无论是七岁或是二十岁的他,世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彷佛又看到哥的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发,这是唯一的慰藉。好温柔……他看到哥哥的笑容。
解开已经昏迷的他脖上的绳子,男人抓着他的手臂拖进浴室,丢在地上开了冷水就射在脸上,冰冷的水冲入眼耳口鼻、好呛。随着咳嗽又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了……好短暂的梦。
「排出来。」甩动手上的手柱,转移射向下体,男人下着命令。
咬着牙强行撑起身体,他做出蹲下的姿势,慢慢排出体内震动的跳蛋。他凝视着跌在地面后反弹数下、又继续颤抖着的震蛋,就这是刚刚一直在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不、现在还有几颗留在里面……
汗水一直从冰冷的额角渗出,他乾脆闭上眼无力地喘息,最里面的不用手帮忙、大概是拿不出来。擡起头看到主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突然明白男人一直就在等这一刻。反正一开始就没自尊了,还可以快点解脱,不用考虑就把食指及中指伸进体内,探索於体内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精液和血水,他首次亲自把手指插入后穴,而且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这层认知令他羞耻得敏感,被束紧的阳具充血,痛得后穴缩紧,手指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但不拿出来不行,强忍着身体所有不适及兴奋,修长的指尖再次深入,终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约还有两三颗。
尝试了几次,手指终於夹出其中一颗,看着沾着血丝的震蛋,他提起勇气再次深入……竟然有点庆幸受到长时间的虐待,后穴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颗也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布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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