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粗鲁头后仰着靠在树干上任我大力揉搓嘴里不断低声呻吟(8 / 11)
一样的东西来。 我心想,不满足你这个好奇心,看来我过不了关。 我低声说:其实我现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话了,我不想再吃药了,继续大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葛彩云说:现在没人,我帮你看看。我见过我哥哥的,早晨起床时候,他的大大的挺在那里,也挺吓人的。 我解开裤子,掏了出来,葛彩云好奇的低头凑过去看,我的鸡巴还缩着,正常的尺寸,葛彩云撇嘴说:还没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说:你把他握住,然后就会变大。 葛彩云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鸡巴,一阵温暖传来,鸡巴在葛彩云手里膨胀起来,吃了整整一年药的效果展现出来了,鸡巴完全舒展开后,葛彩云指头都捏不住了,葛彩云低声惊呼道:真的不比马的小啊。 我骄傲的说:没有骗你吧? 葛彩云轻轻的抚摸着我高耸的鸡巴说:哪个女人嫁给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一些的。 葛彩云低声说: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云轻轻捏了一下,松开了手。 葛彩云突然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芒说;你读高中吧,两年后,我们毕业了,我嫁给你。 我吃惊不已,怔怔的看着她,葛彩云抬头说;你读书的钱,我来解决,我妈妈病故了,留了些钱给我,我给你读书用。 我说;其实我做梦都想读高中,可是我要跟妈妈商量。 葛彩云眼睛闪烁着光芒说;我去跟你妈妈谈。 我想了想,是该回去跟妈妈商量读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绩,考进高中是没有问题的,我倒是很希望有个同学跟妈妈谈谈,这样可能对我继续读书好一些。 葛彩云看我默不作声,思索着什么,以为她打动了我的心扉。有些激动,有些害羞的说:我想你妈妈也不会讨厌我。 我想妈妈肯定不会讨厌我的同学,葛彩云长的虽说不如小瞎子那么漂亮,也算不错的了,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葛彩云从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管钢笔,递给我,轻声说;希望这个钢笔能陪伴你读完高中。 在春天的夜晚,我握着一管带着女生体温的钢笔,我仿佛瞬间长大了一般,我有了对女性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向往和冲动,钢笔上的温度让17岁的我明白了很多,鸡巴第一次在没有人抚摸亲吻的情况下在裤裆里愤怒的勃起,想挣脱裤衩的束缚,一股热气从下身升腾,直冲咽喉,化作一个字,冒了出来。我直勾勾的看着葛彩云,低声喝道:脱! 葛彩云愣了一下,看着我,嘴里含糊着叨念着:你真坏,第一次跟你出来散步,就让人家这样,你太坏,不行,让人看见怎么办。 我眼睛都红了,似乎一年吃的药力在这一瞬间发作了,又低声喝到:脱! 葛彩云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自己军装扣子,黄绿的军装掉在地上,里边是一件白底小兰花的衬衫,解开后,里边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一对半圆的肉团裹在里边。 葛彩云呻吟一声,扑到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前,揽着我的腰。 我也抱着她的肩头,紧紧的搂着她。 我高耸的鸡巴顶在她的小腹,葛彩云轻柔的用身体挤压摩擦着,我贴着她的身体,渐渐恍惚起来,似乎在我怀里,是秀娟姐姐,葛彩云身上的味道像极了秀娟姐姐,这种女人的体香让我完全疯狂起来。 葛彩云也似乎有些痴迷,脸贴在我胸前摩擦着,秀发不断的扫过我的脸颊,脖子,我终于发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颗树上,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凑上去,一手一个握住了她胸前的嫩肉,使劲揉搓起来。 葛彩云似乎很欣赏我的粗鲁,头后仰着靠在树干上,任我大力揉搓,嘴里不断低声呻吟着,她平整的背心已经被我揉搓成一团,腰腹间的白肉白晃晃的,让我眼晕。 我腾出手,向她的腰带进发,葛彩云腰间绑着一条军用皮带,我也有过,但我从来没有反方向解过这种腰带,费了半天力,才在葛彩云的帮助下解开了。 皮带的重力让葛彩云宽松的军裤滑了下去,一条白色的内裤护在她腿间,我低头看着那雪白的裤衩,她腿间似乎散发出一种魔力,吸引着我过去,我猛的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凑上去,使劲闻了起来。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我吐出舌头,隔着她的裤衩舔了起来,似乎裤衩下包裹着是一堆好吃的东西。 葛彩云使劲推着我的头,地上喊着:不行啊,脏,没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欢她没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经浸湿了她下腹的裤衩。 葛彩云慢慢的没有力量跟我抗衡,双手垂了下去,任我舔着,吮吸着,轻咬着,她紧闭的双腿慢慢打开,似乎欢迎着我更深的挺进。 我找到了她裤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来,裤衩滑到她的膝盖,月光下,她小腹上的黑毛显的更黑,浓密的一团,葛彩云微微用手挡了一下,就拿开了,任我贪婪的看着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里洗澡的城里女娃娃教师的身子,我探索着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温暖湿润的阴唇还紧紧的闭合着,我知道这里的娇嫩,我不敢使劲,轻轻的摩擦着。 葛彩云的脑袋歪在树旁,嘴巴大张着喘着气,我掏摸了一会,似乎鸡巴更加涨了,急需一个地方发泄出来。 我站了起来,葛彩云的脑袋微微抬起,无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过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下去,葛彩云顺从的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她一只手探入我的裤衩,握住了我愤怒的鸡巴。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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