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搭在她的肩头上然後顺势滑下去在美珍润滑如脂的胴体上挑(11 / 12)
隐隐作痛了。他自己心里在想∶难道我还没有被她拖累得够?
难道我还要受制於她;她的脸儿、她的嘴唇、她的胴体、她的乳房、还有她的令人难以抗拒的眼睛?妈的!
高士力一咬牙,手指扣着扳机,但是,他缺乏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决心。
终於,在注视了美珍一分钟之後,他颓然地说∶「小伙子,把灯关掉,然後走到我们的前面去,上那辆旧汽车。」赵昱默默无言的照着他的指示做了。
九、
高士力最後一个离开屋子,他临走前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星光闪烁的夜空,用力地吸了一口田野的清新空气。他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好笑的念头,他要在这个幽静的环境中休息一晚。
汽车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高士力立即穿过院子,走到汽车那里。他觉得让美珍单独与赵昱在一起是不妥当的。他又估量了他目前的处境∶留着赵昱的好处,是可以在必要时把他当作人质,用他的性命作为讨价还价的本钱。坏处是,赵昱这小子可能把美珍从他身边抢了过去。赵昱是他的一个威胁。
高士力打开了汽车後座的门,要美珍和赵昱换位,他对赵昱说∶「你坐到前面来,好让我监视着你。」高士力於是发动引擎,把汽车按照他刚才所拟定的路线开行。
「我明白为什麽你也会牵涉在这种事情内。」赵昱轻声对美珍说。
美珍回答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高士力马上打断她的话∶「你们两个人都不准多嘴!」他在玩味着美珍那句话,这是不是表示了她对以後发生的事情有所不满?他不禁怒火上升。
他对赵昱说∶「你听清楚了,我依她的话不杀死你,但是你可不是我的上宾。
你只是一个人质。我只要你乖乖坐在那儿,不要多问,也不要高谈阔论。」赵昱轻轻地说∶「好吧。」高士力不在意地望了车上的油表一眼,骂了一句粗话。他问∶「这个表没有坏吗?」「我想不会坏吧。」「表上他妈的指针几乎指到零了。为什麽你刚才没告诉我油箱里没有汽油?」「我忘记了,我┅」「去你妈的。我们还能够走多远?看样子连两加仑汽油也没有。」赵昱舔一下嘴唇,说∶「我们大概还能再走一哩路。」「十哩?两加仑才走十哩?」赵昱鼓着勇气说∶「不是两加仑,我们只有一加仑了。你看那指针又已低了一些。而且,这辆车耗油很大的呢。」高士力望着前面的公路和田野,顿然觉得胸里绞痛,脉膊也加快了。他无法抑制止神经的紧张和失望。事情总得有个尽头的,如果再来一次什麽差错,那他的命运就不堪设想。
高士力立定主意,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尽量利用这一加仑汽油,走到不能再走的时候,再想法子。他把车子开上了一条比较热闹的公路,一辆大货车正好从对面开了过来,而後镜里又出现了来自後面的车子的车头灯影。高士力的手上,已经渗出汗来。
这条路弯曲的,只能开慢车。转完了最後一个弯角,进入直路时,高士力睁眼往前一望,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前面的路,又平又直。但是,在他们的车子前面约一哩的地方,从车头灯和车灯尾的数目来看,至少有六辆汽车正在停在一起。
美珍把身子驱向前来,问道∶「那是什麽?」「木马,检查站。看情形我们非要转入别的路不可了。」「把车子调头不成吗?」「不,那样他们会看到我们的。」他心中想,如果在到达前面检查站之前,还找不到横路可以转去,事情就难以想像了。
美珍说∶「那检查站也许不是为我们而设的呀,我们可以试┅」「如果它是为我们而设的又怎麽办?何况它一定是针对我们的,难道这条路上有一座断桥?」他刚说完,就瞥见路的那边有个「T」字符号,表示前面有横路。
不久,横路出现了,高士力马上把车子驶进去,这时候车子离检查站只有半哩多而已,也许他们已经被人看见了,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向後转;更会惹起麻烦,甚至他们会追呢。
这是一条很恶劣的泥路,路面凸凹不平,高士力不得不把左轮放在双膝中间,用两只手在驾驶。
车子後座里传来了美珍轻轻的叹气声。高士力听见了她的叹气,他心中猜测∶是不是他这样对待赵昱而激怒了她呢?他一路以来都要依靠她的支持,也正是为了她,他才会到达这步田地,如果他现在失去了她,如果她离开了他,和赵昱联手,他又怎麽办?
想着,车子已经又转过了一个小弯,前面的公路旁赫然出现了一个汽油站。
高士力对赵昱说∶「当我停车後,你去加油,让我去对付汽油站里的人。」「好的。」美珍匆忙地说∶「你不会去杀人吧┅」「我到时再决定我要做什麽。」高士力蛮横无理地答道。但是,当他听见美珍叹气时,又颇觉後悔。他想,在这生死关头,难道她还要求我做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吗?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他愈是不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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