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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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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贝克斯起个更晚,等她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屋外偶尔经过的车辆,产生的噪音,把窗户上的玻璃震的嗡嗡直响。

经过客厅的时候,贝克斯看了一眼沙发,她昨晚掉在那里的黑色盒子不见了。

安顿从飞机上走下来,伦敦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家族的车子把他从机场直接接走了。踏足在英国的土地上,安顿那白皙的面孔多了一点坚毅,即使仅仅为了维持家族的脸面,他也得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这样一副虚假但是不得不为之的表情。管家在车上简单的讲了一下此次紧急召回的事情,让安顿心里要早做准备。

远在澳洲,与安顿相隔了上万公里的美龄,刚刚回家。看到了厨房里的贝克斯和布莱德。两个人赤裸这身体,布莱德把一管沙拉酱注射到贝克斯的肠道里,然后用粗壮的阳具在里面捣杵,贝克斯忘情的发出沙哑的呻吟,还不忘记把乳头对准桌子上的杯子,往里面挤乳白色的液体。

美龄靠上前去,问道:“贝克斯怀孕了吗?她的嗓子怎么了?”

“哈哈,贝克斯上个星期就做了手术……”布莱德的姿势有点别扭,他的个子对于这两个女孩子都太高了,贝克斯趴在桌子上,布莱德为了让阳具可以在贝克斯肛门内顺利进出,又不会把沙拉酱倒出来,他得把贝克斯的下半身抬起来抱着,说话就有点不顺畅,“……术后药物的副作用而已,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阳具在肠道内撞击肠壁和沙拉酱发出的咕咕和啪叽声交杂着很怪异,美龄听了一会,又去看杯子里面,那白色的液体很粘稠,不像是奶。

“这是奶吗?”美龄拿起一个已经挤满了的杯子问道。

“笨蛋,当然不是了。”这次是贝克斯嘿嘿的笑着回答,贝克斯很少笑,她每次笑起来都不会给人快乐的感觉,反倒是一种讽刺的声音,“里面除了没有精子,颜色、粘稠度、温度、味道,都和真正的精液一摸一样,而且放的时间久了也不会稀释。”

美龄皱了皱眉放下了杯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信箱里有很多垃圾,还有几封同学的来信,但是没有安顿的信件。

美龄拿出书本,开始复习。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卧房里,贝克斯的尖叫声又开始击打着美龄的心灵。美龄把抽屉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美龄把手指摸上去的时候,仿佛能预见到布莱德粗壮的龟头顶入子宫内的快感,已经开始在她脊柱上盘旋,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立刻在内裤上润湿了一块。从心底最深处讲,美龄是恨这两个人的,她曾经有过远远走开的想法。可是橙色的胶囊不是随便的大路货,哪里都可以买到。美龄在网络上专门查询过这方面的资讯,却一点提及的只言片语都没有。和那些上了床又失恋了的同学不同,凡是使用了黄色胶囊后的一切,仿佛镂刻在灵魂上的诅咒,但凡思绪里有一点点触碰到这些记忆,具体到每个毛孔的清晰感受,潮水般从血液里蒸发出来,一生一世都无法摆脱。

贝克斯虽然叫的声音很大,布莱德还是听到了敲门声。美龄被让进来,马上被布莱德抱起来扔在床上。和安顿不同的是,布莱德不太喜欢前戏,他只喜欢把他的那根粗大的器官,插到女性身体里,不管是从什么地方插进去。

“秋实”作为毒品性质的春药,不是简单的催情而已,这种药剂可以全面催发人体本能,对神经的刺激是目前市面上流通毒品的25倍,其前身是用在临终病人身上,用于激发生命力,让人有时间和亲人告别的药物,但因各种不可控的随机副作用,十几年前已经被列为禁用药物。重新开发的“秋实”摒弃了原来的目的,把刺激神经、激发本能和提高人体感受力的效果又增强更多,成瘾性强的可怕,又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服用者。

美龄当初服下“秋实”的第一分钟,就成了这种毒品的受害者,在所有的资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摆脱“秋实”的控制,布莱德摸了一把她的大腿,那里湿漉漉的全是下体流出来的粘液,透明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臊气。贝克斯蹲在美龄的两腿之间,用牙齿轻轻叼着布莱德的阴茎,帮助布莱德对准了美龄的穴口。

布莱德轻轻一推,粗大的龟头就冲开了阴唇的阻拦,阴道内四周的肉壁都被大力撑开,紧接着,龟头便插入了子宫。几个月的时间,布莱德一直在想着美龄的子宫,龟头被子宫口裹住的感觉,在贝克斯身上找不出来,只有这个贫乳的中国小姑娘,才能带给他这种神奇的快感。隔了这么段日子,美龄的子宫比以前要灵活多了,布莱德可以感觉到一股股吸力从子宫深处传来。无聊的贝克斯爬到美龄身子底下,咬住一边的乳头,狠狠地拉起再松口,然后看着乳头缩回去的样子,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美龄晚上吃的东西早已经消化,肠子被粗壮的阴茎挤压,粪便被隔着肠壁捣碎,然后从肛门处被挤出来。贝克斯的卧房里开始散发出臭味。

“你太臭了,小婊子。”贝克斯笑嘻嘻的看着美龄秀气的脸蛋,然后把自己的乳头塞进美龄嘴里。正在不断高潮的美龄,只觉得的口中传来一阵精液的味道,一股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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