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小艾的骚穴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屁眼儿上又朝她的(7 / 13)
望看到杜撰出来的虚构的人物呢?欢
迎大家发表意见,我会很重视你们的意见的,因为我写文就是为了能够给你们带
来些许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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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单杰不是个情圣,但他绝对是个情种,他的生活里无论如何是
缺不了音乐和女人的。前者是他的梦想,而后者是他追寻这个梦想的动力源泉。
而且,源泉必须常换常新,从而带给他新的刺激和灵感。
当然,上面那些话是说好听的,说得难听点儿,他就是一个标准的色鬼。
邓柯就经常对他说:‘你小子总有一天得死在女人的小肚子上。好色也没见
过好成像你这样儿的。’
单杰的答覆通常都是:‘你他妈这是妒忌吧,自己能力不行就别冲别人眼
红。’
有时候,邓柯也会劝他:‘我说,你就整天这么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
个,上一个甩一个,你就不怕遇上个难缠的主儿,粘上拨拉不下来?’
一听到这话,单杰总会露出自信的笑容:‘放心,你兄弟我红尘里打滚好多
年,还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呢!女人这东西好对付。’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
就拿这小艾来说吧,自从单杰上了她,而且还对她说要她做他的女人之后,
她好像还真有些认真了,据说和不少以前的‘关系户’都斩钉截铁的断了,一门
心思扑在单杰身上。她并不太喜欢摇滚乐,但现在也三不五时的把‘涅磐’、
‘甲壳虫’、‘滚石’挂在嘴上,这也是为了能和单杰多一些共同语言。
女孩儿总是喜欢浪漫的,她们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温柔体贴,对自己关怀备
至,小艾也不例外。她要求单杰每天去太子接她下班,陪她吃宵夜,陪她逛街。
单杰趁着那股热乎劲儿照做了几天之后就有些烦了,他哪是那种听从女人摆布的
本分人呢?
做为‘刺刀’乐队的主唱和主要词曲创作者,每星期的三次排练他得参加,
晚上还要去酒吧驻唱演出,剩下的空闲时间他可不想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有道
是‘天涯芳草无穷多,何苦单恋一朵花’,他单炮儿王可不想做那种冤大头。
这几天小艾找他,他都没有回电,电话打得频了,他干脆关机,懒得理她。
小艾不干了,拦了辆出租车径直就奔了‘刺刀’排练的地儿,不想已是人去
屋空。房东家的二小子告诉她,乐队成员们出去吃饭了。
小艾想了想,寻思打单杰的手机他不一定回,于是她拨了邓柯的号码。
邓柯很快就回了电话,‘是你啊小艾!’
‘是我。’小艾没好气的说,‘你们现在在哪儿猫着呢?’
邓柯说:‘在吉祥饭庄呢。’
小艾说:‘好,我马上过去,你告诉单杰那王八蛋,让他别走,我找他有事
儿。’
‘行啊,你过来吧,我们等你。’邓柯在电话里笑了笑,又说:‘在二楼
“松鹤”厅,别找不着地方又赖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小艾愤愤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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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儿,邓柯刚收起电话,单杰就冲他翻了白眼儿:‘嗨,谁让你叫她过
来的?’ 邓柯撇了撇嘴,说:‘让她过来又怎么了?你还怕她?’
‘我怕她干嘛?只不过这几天我不想见她。’单杰喝了口啤酒,说。
这时,赵炯在一旁插话说:‘怎么,又腻了?’
‘没你事儿,喝你的酒吧。’单杰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很不快。
‘人家姑娘也是想你,瞧你那德性还不领情,真他妈香臭不知。’赵炯点了
根烟,吐出口烟圈,故做愤慨的说。
单杰探出手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河边儿无青草,哪儿冒出你这
么个多嘴驴来。两天不收拾你,皮就痒了是不是?’
一直在闷头喝酒的欧阳川也适时凑了一句:‘要不怎么都叫他驴三儿呢!’
‘嘿,干嘛冲我来呀?’赵炯瞪了欧阳川一眼,‘现在是说他呢!’他指了
指单杰,‘整个一现代陈世美,就得好好批判批判他。’
‘得了得了,别闹了,说点儿正事儿。’邓柯打断了几个人的笑闹,对单杰
说:‘老单,咱们在“SKY”的合同快到期了,老杨让咱们这两天到他那儿和
他谈谈。’
老杨是‘SKY’酒吧的音乐总监,据说在德国进修过,平常老爱显摆那点
儿洋饭儿,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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