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根丑陋肉棒早就充血怒挺的宝儿立刻双眼通红、双手摸索把(8 / 10)
这门奇术已与灵虚仙子身体融为一体,可以生生不息、自行流转,虽妙用无穷却并不能直接传导入别人体内。只有通过仙子用自身真气度入凌雅琴体内窍穴,将对方身体与自己经脉相连,真气之下体温剧增激活身体机能活性,自动运行的秘术才无法辨别本体与他人而流入凌雅琴体内为其修补那处已经丧失生机的伤处。但这样一来被秘术串联在一起的两人,身体所觉所感也都因此而相同起来。 当初第一次疗伤后,灵虚仙子也难掩羞涩的红着脸与凌雅琴解释过,因她所伤的是那个女人身上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所以在修复时会有一些感觉。而凌雅琴在得知自己伤势不但还能复原,在身体养好后更能保腹中孩子平安康健的降生下来,当然喜不自胜。而且她又早已是久经人事的残花败柳,那些刺激对她来说虽有痛楚但更多的还是享受。只不过让凌雅琴没有想到的是感自己所感的灵虚仙子,敏感度却比自己这副已经被淫毒侵蚀多年的身子还要高出不少。大多数时候往往自己还能因疼痛在下体快感中保持一些理智,但行功完毕后的灵虚仙子却早已泄身泄得一塌糊涂,每次疗伤都以仙子的瘫软昏厥而结束。 随着灵虚仙子因疗伤而一次次将自身这最狼狈不堪耻态暴露在凌雅琴面前,凌女侠心目中那个凛然高高在上、姝丽绝俗、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形象早已不复存在,甚至身心早已被无尽折磨淫辱腐蚀的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恶意猜想着;这位仙子前辈肯定也曾早就遭受过无数男人的玩弄蹂躏,否则又怎么会有一具这样淫乱荡妇般的肉体。就算青楼里那些接客迎欢的妓子,那处的颜色甚至也没像她这般深重。 宝儿喘着粗气,步步挪近,整张扭曲的丑脸以因充血而涨红着,边走边小声念叨:「洗白白的好媳妇,真好看……媳妇,我要亲亲……」 凌雅琴看着宝儿这幅样子焉不知他此时所求,想到此处是前辈为自己疗伤之所,灵虚仙子又曾严肃警告过她,疗伤新生的皮肉如初生儿般细嫩无比,在未生长完全前绝不能与人行房,再加上害怕腹中胎儿受到波及,她便欲起身如往常般以后庭为丈夫纾解欲火。 「夫君莫急,乖乖先脱去衣服,趁着此时池水尚热,咱俩亲亲后再好好为你洗洗……」凌雅琴见自己这小丈夫急不可耐的样子,心头却早不觉丑陋粗鄙,只有丝丝甜蜜缭绕。她知灵虚仙子每次行功后会有约一个时辰都昏迷不醒,本想先将仙子身体用轻纱罩住,再趁此机会与丈夫在池中戏水交欢。但瞥眼间却发现宝儿虽然口里说着要与自己亲热,但一双贼眼死死盯着的却是灵虚仙子那莹白如玉的丰腴肉体,只是似乎又摄于灵虚仙子往日积威甚重,犹豫迟疑着不太敢靠近池子。 他二人结孽缘已有时日,又相携共过患难,此时凌雅琴见到宝儿这幅样子哪还不知其所欲所想。心中泛起些许酸涩不快后,又垂眸深深凝视着怀中这具千娇百媚的软玉温香,忽而她脸上绽出一抹诡笑,将嘴唇凑在灵虚仙子耳边轻声说道:「看前辈这副身子想必也是多年未被男人那活儿滋润过,才会如此饥渴难耐。当年爹爹未能得偿心愿,如今就让我这做晚辈的将自己夫君孝敬给您一次,也好让您老人家这身白肉能够久旱逢甘霖。」 说罢,凌雅琴抬头冲宝儿伸手示意其过来,笑着对他温柔说道:「夫君现在想肏的是她吧?」 宝儿心智缺失单纯天真,当然不会遮掩自己的想法,面对妻子问话,他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但却始终不敢靠的太近。只是扭捏着点点头双眼死死盯着灵虚仙子赤裸的白腻娇躯,有些呆愣的答道:「嗯,嗯,我也想让她做我媳妇,每天抱着她亲亲,但我怕,怕她打我。」 听到宝儿这话,凌雅琴咯咯娇笑起来:「你那东西最能伺候女人,水前辈若品尝过其中滋味,以后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打你?不信,你过来看清楚,她这里流成这个样子,不正是等着你那宝贝进来么?」说着,她竟然双臂下探,将手穿进灵虚仙子两腿腿弯,用力将其整个身体从水中拖了起来。 可怜这功力通神、可称当世无敌的灵虚仙子,竟就这样以一个双腿分开、如给孩童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将她身为女人那最隐私的阴户嫩菊都袒露在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畸形男人面前。只见仙子双腿间肉蚌饱满,浓密黑草间那两片黑褐色肥美肉瓣外翻着,穴口微张着不时抽搐紧缩,隐约可见幽深花心的层层皱皱中,涌出来的浑浊蜜汁不停滴落在水面上。洞中飘散着的那丝丝若有若无的雌臭骚气,在水汽蒸腾下迅速变得浓烈起来。 视觉与嗅觉双重刺激下,天生痴傻的宝儿哪还再能有丁点理智可言,他咧开大嘴口涎自嘴角垂下,甚至都顾不得撕扯掉身上碍事的衣裤,就直接跳进池中拍着手大声喊叫道:「原来这个骚味是她身上的!没想到仙子阿姨身上这么白,这撒尿的地方却比媳妇还黑,她这里流水就和媳妇你一样,也想要和我亲亲了!」 「是啊,夫君你快把衣服脱掉,趁着她还没醒过来,就把你的仙子阿姨当做是媳妇,好好和她亲亲吧。」凌雅琴眸光沉沉的对宝儿蛊惑道。此时在她心里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前辈大恩无以报答,只能略尽绵力让自己丈夫为对方慰藉缓解一下身体需求,反正对方这幅身子一看就是久经人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同时,心底另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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