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菊门处传来的撕裂痛楚仿佛被放大了无数(2 / 11)
觉从心底扩裂到整个心房,陈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屋里的人连窗帘都没放下来,冬日的阳光直接洒在屋子里,把一切照得甚是亮堂。此时在本属于陈胜的大床上,苟合的男女正到了关键时刻,丝毫没察觉到窗外那双带着愤怒血丝的眼睛。
“啊……啊!啊……快点!快……插深点!插死我!”
“小骚货!骚穴真紧……哦……屁股再扭快点!”
粉色的大床,粉色的床单,原本都是陈胜心怡的事物,那是他和自己女人欢好的地方,是只属于他的禁区。
可就在那里,曲雁粉色的肉体俯跨在男人平躺着的身上,仰头闭眸放肆摇动着她曼妙的腰肢,把本属于他的禁地向另外一个男人完全展放!
疯狂摇曳的女体前端,一对原本秀气的奶子因为太过疯狂地摇动已经完全变形,曲雁身上他最钟爱的飘逸长发在剧烈的体力活动中已完全被汗湿,却仍不懈地跳散在空气中。
在陈胜站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老婆那布满汗珠的赤红裸背,恰是女人已兴奋到极处的表征。
男人的脸被女体遮住了大半,看不真切。但就在陈胜眼前不远处,那男人的阳根正奋力向上耸动,在曲雁的羞处进进出出,凭着冬日的暖光,他甚至可以看到阳根进出时带起的白色黏液,原本是仅属于自己才有权去开发的蜜液,现在却肆意散放在冬日的阳光里,亮晶晶,显得分外刺眼。
而在曲雁脸上,已经有些扭曲的表情,那是种陈胜从没见过的痴醉。他从不知道这个女人对于性事居然也可以如此的热衷,以前她和自己做爱的时候总是文静得有些闷,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老婆有点性冷淡,然而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事实不是那样的。
现在他看到的都是幻觉吗?是的!一定都是幻觉!不然为何昨晚自己怀里那个温婉的女人会变作眼前疯狂的雌兽?
望着自己老婆如此疯狂地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扭动,陈胜似乎听到自己心中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哐当!”
陈胜一脚踢碎了隔离阳台和卧室的玻璃门,冲了进去。
正处兴头上的男女听到了一声巨响,都被吓了一跳,律动的躯体霎时缓了下来。
曲雁回头一看是陈胜,惊得魂飞魄散,连忙从男人的身体上跳下来。
那个男人刚才还插在温暖肉穴里的阳根不知是恰好到了还是被冷风一激,居然“噗噗”的射出几股白涎,有两股还无巧不巧的射到了曲雁俯下去找衣服的脸上。
“我操你妈!给老子带绿帽子!”
平时老实的人一旦发起狂来,那种程度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曲雁也是第一次见到陈胜如此发怒,那满布血丝的眼睛发出的红光居然那么吓人,害怕得也不找衣服了,光着身子直往后缩,居然躲到那个男人的旁边。
这个情景看在陈胜眼里,怒气愈发地盛,直接跳到床上,就想给那个男人一脚。
从陈胜进来就一直斜坐没动的男人此时却突然动了,他用力扯了下毯子,正站在毯子上的陈胜一下没了平衡。
“咚!”陈胜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浑身剧痛,捂着昏晕的脑袋一时间竟然起不了身。
那男人看陈胜摔地上起不来了,径直找着自己散落四处的衣服,穿了起来。曲雁一看这状况,也赶忙去找衣服穿。
不一会儿,穿好衣服的男人走到陈胜面前,望着陈胜怒视的双眼,鄙夷地笑笑,说道:“你老婆的穴好爽,那么紧,很少用吧,我帮你开发下,哈哈……”
此时曲雁穿好衣服,听到男人的声音,脸上一红,冲过去拉着那男人,低声说道。
“你走吧,我和他说说,没事的,快走!”
“那我走了,真扫兴,专门来你家床上找刺激的。”男人嬉笑着搂过曲雁的腰,大手还顺势在女人的屁股上揉捏着,“宝贝,下次我们找个地方继续。”一边说着还把头凑过去想讨个香吻。
曲雁尴尬看着自己老公眼里愤怒得想要把他们撕裂的目光,忙拖着男人走到外间。
“看吧,都说不来我家了,你看闹那么大。”曲雁死劲捏了男人一下,带着撒娇的口吻嗔道。
“你不说你那死鬼工作狂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男人嘻嘻一笑,根本不拿这当回事。
“谁知道,这几年他从来没有上午回家过,这次闹那么大,唉………”叹息着,曲雁也不知道事情闹成现在怎么收场,难道真要离婚么?
其实陈胜人不错,老实又温柔,做他老婆还好,要不是这几年他老忙于工作让自己独守空房,自己也不会闹到现在红杏出墙。
“怕什么,离婚呗,我养你。”男人完全没有自己破坏人家一段婚姻的罪恶感,一边哄着曲雁,一边伸手过去大吃豆腐。
“你?算了吧,就你那头漂亮的河东狮,你要不是厌了她能出来偷腥?”曲雁撇撇嘴,眼前男人玩玩可以,真跟他可不是长久之计。
“咳!咳!也不要那么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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