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菊门处传来的撕裂痛楚仿佛被放大了无数(6 / 11)
着,越照心头越是火起。熟悉的女体,在别的男人身体上承欢,又是如此近的距离,看在眼里让他愤恨不已,但那淫霏的场面却让男人心底深处隐藏的黑暗欲望悄悄累积,开始影响他的思维和视线。
换到女人的后背,眼前差不多就是刚才窥破偷情的场景,只是现在的距离却近得多,刚才还有些模糊的景象此时被清晰放大在眼前。
视线顺着曲雁光滑的裸背下移,陈胜猛地吸了口气,才徐徐吐了出来。
依然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姿势,陌生男人的阳根在自己老婆的羞处耸动着,只是距离的变化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细节,比如那随着曲雁缓缓起伏而不住收缩放大的菊眼,粉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或许那里还是这个女人身体上唯一纯洁的地方?
这刻曲雁的样子让陈胜忆起了在大学寝室被强拉着看的那些毛片,当时自己看到那些肉虫打架的片断时还讶异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淫荡的女人,不,那样已不是女人了,在陈胜心里能做出那种行为的只能被称为雌兽,因为那淫秽的程度已不是他理解的女人本该有的。
陈胜盯着曲雁此时的动作,脑海里却倒映着几刻前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上疯狂跳动的淫荡姿势。
原来自己看过的毛片并不是剪辑出来的,原来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雌兽,因为所有的女人都是雌兽!她们美丽清纯的女体完全是为了欲望而存在!
“啪!”陈胜发泄般拍了下曲雁缓缓摇曳地隆臀,喝道:“动快点,婊子,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摇那么慢?!”说完更狠狠击打着女人赤裸的臀部。
曲雁咬牙苦忍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拍击,努力忘记那些羞辱自己的话语,低垂着头,摇动的腰肢却加快了速度,臀部也不再只是摇晃,开始迎合着耸动的阳根而一上一下摆动起来……
这下可把宋世豪爽得,完全忘记了自己身陷险处,奋力运用腰部可怜的一点活动距离,使劲挺动屁股,把自己的肉棒往曲雁的肉屄里玩命送入。
不知是因为活动了那么久,还是原本积累的欲望找到了发泄的管道,曲雁发现自己的羞处开始一点一点渗出蜜液,这个发现顿时让她的脸布满羞红,再也不敢转过头偷偷看陈胜的脸色,装作累了俯倒在宋世豪的身体上,臀部的运动慢了下来,竭力想抑制住身体的骚动。
只是女人的身体又岂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更何况上一次她身体里积蓄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此刻又被一根硬物插在羞处缓缓蠕动,更羞人的是自己的丈夫就在后面看着。
几个方面的刺激同时袭来,曲雁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抖颤的身体,羞处蜜液开始大量分泌出来,湿透了两人的结合部。
曲雁却不知,她这姿势动作是慢了,但阳根和她羞处的距离却是拉长了,在陈胜的眼里,挂在另一个男人阳根上的晶莹蜜液此刻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果然是个婊子,水那么多。”
身体传来的刺激和精神上的重负本已使曲雁渐渐快要崩溃了,此刻又听到陈胜冷冷地话语,她想反驳,但羞愤中却不知如何反驳。
曲雁无力的瘫软在宋世豪身体上,身体和精神上的两种刺激终于超过了快感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悔恨和羞耻中她达到了这辈子最难忘却的一次高潮!
女人的羞处,蜜液开始如泉般涌出,顺着宋世豪的阳根流淌下来,映衬着屋内昏暗的光线,散射着怪异的光芒。
此刻宋世豪才真正体味到这个女人身体的爽处,曲雁这个女人身体绝妙,那肉屄更是女人中的极品,就是出水少而慢,经常搞了很久前戏才出一点点,虽然的这样的女人肉屄会紧很多,但作为男人来说却少了层征服感。
而这一刻的曲雁,屄内的淫水简直好像喷出来一样,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肉棒周围已是全湿透了,最妙的还是此刻那肉屄里的吸力起码是往常的三倍,肉膛里的肉棱子刮得他比上了天堂还爽,这次真是他搞那么多女人以来最爽的一次,爽得他甚至想以后多找几次这样的机会。
陈胜看到女人流淌出的蜜液,愤怒,但心火却是烧得愈盛,看着菊门处沾上的几滴蜜液,恰似雨水打过后的花瓣,他心中蓄着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
把相机扔在一边,几把扯掉衣服,陈胜扑到曲雁的背后,一下子摁住了曲雁的丰臀,把本已翘得很高的臀往上提了提,使劲掰开,两指把菊门分开,弄得稍微张开那么条缝,另一手举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硬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啊!”软瘫着的曲雁一声惨叫,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菊门处传来的撕裂痛楚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唔!”
叫喊并没持续几秒,陈胜迅速一手捂住曲雁的嘴,一手拿起丢在旁边的内裤塞了进去,关闭了女人呼痛的唯一门户。
“呼……呼!”陈胜喘着大气,有点吃不消菊门口太过紧绷的感觉,举手正想把女人的臀部分得更开,却发现那原本粉色的妙处已布满一片殷红的小血珠,原来却是菊门周围的嫩肉已裂开。
现在这个女人的痛苦已不会再激起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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