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又连忙捂住了(5 / 12)
门口,原来他住了一晚之后也不敢再住,后
来都是借宿在木匠家里!」
两女的笑声从三楼一直传到院里,不知为何,爬在柚子树上直芋也开始笑,
那棵柚子树便在这笑声里起舞,落下了一地柚子,仿佛是笑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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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常说,竹子最有根性,人要是染上了竹叶的味道不过上半个月是消不
掉的。
夜半,筱夕闻着直芋身上飘出的清新气味,忽然双腿一紧:「老公,今天扫
了墓,我们现在来冲冲喜吧。」
直芋狡黠一笑,大喊了声:「老太婆,你再不走我就要把你农场里的菜偷光
啦!」
门外果然传出匆忙下楼的脚步声,筱夕一阵暴汗:「你怎么知道奶奶她在外
面?」
「没办法,金家的媳妇在这老太婆身上吃过的亏都可以写本书了……」
「你们一家都是强人啊……」
「能陪老头那样的人过上一辈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泛泛之辈?」
「那你说我是个泛泛之辈么?」
「瘸子伯一辈子只说实话,今天他说什么来着?」
「老公我爱你!」
「噫……他要是说这话我今天就把车开沟里去了……」
「讨厌啦,人家难得表下忠心……你说奶奶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她现在该不
会还在外面吧……」
「难说……要不你去看看?」
筱夕蹑手蹑脚地凑到门边,一个健硕的身子忽然把她压到了墙上。春寒料峭,
墙壁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又连忙捂住了嘴,可是那
个男人只是不以为意地说:「反正早晚要被她占便宜,不如现在先吸取点教训…
…」
男人的声音是沁凉的,可筱夕听完却全身发热,小腹有一种快要被烤焦地感
觉,接着……这个女人的本性爆发了:「老太婆!我和你的孙子在做爱,现在门
打开了,欢迎你随时进来看!」
门开了,外面没人。筱夕说:我们去乒乓球桌上做!说完就转过身,双腿夹
住了男人的胯部挂了上去。直芋默念了声「阿弥陀佛」,心想今天真是造了大孽
了,可下半身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球桌前面。
窗外星光如晦,仿佛都羞涩闭上了眼;月亮也翻起白眼,只待云遮。
「老公,你换个位置,这里有个疙瘩,膈着不舒服……」
「你说去哪?太黑了看不清楚。」
「去奶奶发球的那个位置,老两口肯定在那里没羞没臊过,平得跟镜子似的。」
「我靠,你别乱说!」
「你去摸摸不就知道?」
筱夕引领着直芋的手摸向了一片平原,那里前方有两座高山,后方是一片深
潭。马儿想去往深潭,骑士却强拉着它袭向了山峰。
「给我乖乖听话!老娘今天兴头高,把我伺候爽了你也有的爽!」
直芋强忍住蛋蛋磕在木桌上的酸麻感,抻直手臂,开始在筱夕上身漫游。
「用尽捏……对,亲我,姆……哈!叫我死老太婆!」
「你有病啊?!」
「死老头,快叫我死老太婆!我要跟你一起变老!」
「奶奶人就在楼下!」
直芋望向筱夕,那一瞬间,她的眼里盈满了鄱阳湖的波光,1957,曾经
有个男人也在一个女人眼里看到过这些,于是两条毫无可能交汇的线段被那个男
人硬是拧到了一起,一直到他死都没有再分开过。
这波光温柔得让直芋喘不上气,就像沉入江底,直芋爆发出了心底里最压抑
的疯狂:「死老太婆,你孙媳妇是不是比你厉害?以后别给我耍花招!小心最后
怎么连死得都不知道!」
楼下的奶奶终于大吼一声:「两个死北瓜!老太婆要睡觉,你们给我安生点!」
情到浓处,什么东西都能助兴,此刻筱夕小老太婆眼里的鄱湖翻起潮汐,但
是直芋小老头是这片湖的儿子,又如何会惧怕?于是他一个猛子扎进浪花之中。
「啊!死老头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以后我们一定要同一天死,然后约
好下辈子一起投胎!……恩噫,我爱你啊!死老头子!啊啊!」
鄱湖的儿子破浪向前,直取湖心,那里有一个秘密,一个约定。是的,有一
个坐在湖心的女人说她要和他同一天死。
「好的!死老太婆,那一天我们会一起消失在……嘶嘶……湖里!我答应你!」
筱夕闭上眼睛,从湖面上跳了起来,用一个异常扭曲地姿势把直芋反压在了
乒乓球桌上:「那个疙瘩真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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