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的身 材撩不起我的欲望又笨得不知如何勾结我这样的回答(7 / 11)
桐树的尽头。
「禀少福晋,再过去便是贝勒爷的练功房,右翼是书房,左翼则是……是未
经贝勒爷允许不可擅自闯入的禁地。」喜鹊唯唯诺诺地,似乎有所隐瞒。
「禁地?」她颦着蛾眉轻问。
喜鹊只好傻笑以对,「对,反正就是不能乱闯的。」
每回贝勒爷召来艳妓,都是带到泺阁,虽然那儿已许久没别的女人进入了,
但喜鹊总觉不宜主新主子知道此事。
兰融眼神锁住那儿,总觉得澧磊就在那个「禁地」里。虽然他曾那样的贬损
她,但她还是想见他啊!即使是偷偷一瞥也成。
「少福晋,起风了,咱们进屋去吧!」喜鹊这欲盖弥彰的表现,更是令兰融
满腹疑窦,直想进去瞧瞧。
「没关系,我想再看看这儿的景致。」说着,她突然想起了沐霞。之前在仪
禄王府时,每天此刻沐霞必会拉着她出外闲逛,如今嫁为人妇,想出府邸已不再
如往日方便了。
其实她也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只是她不喜欢目前身处的这座牢笼。
她一心以为自己可以照顾澧磊,然而他却一点儿也不需要好。
兰融不由得想起了李清照的「声声慢」——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那么喜鹊去为您拿件大氅吧!」喜鹊跟在她身旁寸步不离,就担心这纤弱
的少福晋承受不住犀利的寒风。
「不用,你下去忙吧!我看看就回房。」远方的流水声涓涓不息,她当真想
去看看,但不支开喜鹊必定无法如愿。
「可是……」
「方才遇见于嬷嬷,你不是已答应要帮她磨糯吗?她还在等你。」兰融轻声
提醒,让喜鹊不便再执意留下。
「那好吧!不过少福晋也得赶紧回房,若着了凉,受了风寒,贝勒爷定饶不
了喜鹊。」她就是担心兰融一迳耽弱在这片美景中,忘了回屋这档子事。
虽然主仆俩不过才相处了个把时辰,但她已发现这位新主子似乎极爱发呆沉
思,看来她这个做丫环的得多留神了。
「我一会儿就回去,你放心。」兰融面带笑意,心里却是迷惘。他会为她着
凉受寒而忧心?
若可以的话,她想向他寻求答案。
待喜鹊走远后,她的目光又飘向那吸引着她的角落。她缓缓走去,小小的身
影投入金粉光影中。
当题着「泺阁」二字的桧木匾落进眼中时,她驻足凝神细看,只见上头有澧
磊的落款。
他的字迹道劲潇洒,挥洒自若,自成一格。
潺潺流水声便是由泺阁后方传来,兰融正打算绕过一瞧,却听见一声声娇嗔
自屋内吟出,掠进她耳中,那如火燎似的嘤咛与她昨晚陷入爱欲中的低呐声十分
相似。
思及此,一丝红嫣又抹上她双腮。
忽地,她凝了神。这泺阁是澧磊的地方,她耳中所闻的声声娇吟不就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无法承受成灰的心旋将再受这溃击的惨痛。
兰融仓皇地回身想走,澧磊无情的声音却已狠狠地敲进她耳膜。「既已来了,
何不进来?」
她定住了身子,惶恐的眼假装看着满地黄花,以掩饰自己无措与战怵的模样。
「我叫你进来!」澧磊不耐的嗓音又重重地飘了出来。
兰融轻啮着下唇,胆怯地转身慢慢走向泺阁。她才刚至门际,门扉便陡地被
一道掌风推开,她盯着地面,不敢再有动作。
「进来,顺便把门带上。」他狎笑地说。
她摇头,抗拒的意味不言自明。
一道严酷的视线随着冰冷的声音一块儿射向她,「你是打算要我拿你的抗拒
当迎合看吗?我可先提醒你,别在我面前耍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
兰融深吸口气,只觉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她莲步往前移了数寸,又听见他
霸气的命令。「把头抬起来!」
她徐抬螓首,映入眼帘的是一幕旖旎惹火的画面。一名妖娆艳丽的女子不着
片缕地侧倚在毛毯上,而澧磊仅着内衫躺在她身畔,一手握着一只凝乳,恣意浅
尝。
兰融心窝猛然揪疼,她别开脸,任泪水如雨纷落。
「侬侬,告诉我,你快乐吗?」澧磊煽情地问着怀中美人。
「讨厌,爷怎能问我这问题嘛!」那女子整个人趴上他身,甜腻地在他耳畔
轻喃,双乳特意摩挲着他的胸膛。
「不许抗令,我要你说。」他衔住怀中美女的鼻尖,悠意狎笑。
她将藕臂缠住他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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