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3 / 13)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
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
有人说表弟吃亏。」
「他?」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
是纯洁的……」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你还能笑出来?」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
把我们怎样。」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祗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
君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
合污。」
「办不到。」
「你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要什么?」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
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
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
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
诉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着你玩吗?」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
决定吧。」
两天後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
的会?」
「是……是的。」
「那就请进来吧,祗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
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
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祗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
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祗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後加倍设法补偿自己
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
「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
尝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祗要姓江的不放手,凭
她
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
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着做饭,我明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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