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12 / 14)
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
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
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
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
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
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
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
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
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
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
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
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
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
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
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
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
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
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
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
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
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
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
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
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
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
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
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
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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