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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 坏笑着伸手拨弄着我垂头丧气的工具我揽过她吻上她的(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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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放。沙发再过去靠墙是一排书柜,

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沙发对面墙上悬挂着一个36寸的超薄电视,电视上方的

木架上立着他的中置音箱,两个前置音箱矗在电视下方的电视柜两侧,电视柜上

面功放两边是一堆小摆设,其中还有个毛绒玩具(据说是前女友送的),电视柜

的隔层里整齐地堆叠着各种CD碟片。厅里房顶一圈,是几个环绕音箱从天棚用

钢丝垂吊着,厅虽然不大,但橘黄色的暖色灯光衬着暗红色的墙壁,和着满屋的

古典轻音乐,在这寂静的深夜,一派温馨气息。

我等在四妹身后等她换鞋。四妹迅速扫描了一下朋友家的厅里,把包扔在靠

门的小台上,把高跟鞋放到门里,大声说道,我不用拖鞋了,你家铺的地毯,还

穿什么拖鞋啊,我没有脚气,你不介意吧,朋友在洗手间没吭声(我估计他是介

意的)。四妹也不理他,边说边开始慢慢褪她的丝袜,一只褪到下面的时候,她

弯下腰去脱掉,露出雪白的秀腿,然后她起身开始褪另一只。我倚在门边,看着

这么个尤物上上下下,每每弯腰时,在我面前,高撅着她的圆臀,那时候还没流

行现在的所谓齐X小短裙,否则当时我估计会有眼福了。我想象着面前这个美丽

的圆臀一丝不挂,前后移动上下扭动的样子,血脉喷张已经不足以描绘我当时的

心情,我只觉得太阳穴发紧,一阵眩晕。四妹脱去丝袜,一扭一扭走着台步把自

己扔到老三身旁沙发上,白皙秀美的双腿,让我垂涎。我赶紧踢掉皮鞋,换上拖

鞋,说道,我也得洗个脸去,清醒清醒好打牌,边穿过厅边指着沙发背后墙上一

幅画,跟老三和四妹说,你们看看那副画,有啥特别的地方,实际是为了转移注

意力,我的小弟弟完全不给面子的顶起了我的裤裆,以她俩瘫倒在沙发的视线高

度,随便一扫眼,我就尴尬了,我是个要面子的人,一般衣冠禽兽都具备的共同

特点。两个女人傻乎乎的回头看那副画,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看不懂唉,好像是

抽象派的吧。朋友这时候已从洗手间走出来,我赶紧闪了进去。你去解释吧,我

跟他说,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开了水,我赶紧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狼狈相,整理一下衣衫,琢

磨了半天怎么处理我雄起的小兄弟。在我素来的概念里,整个世界万事万物就一

个词,荒唐。正如何勇那首歌里唱的,有的人减肥,有的人饿死没粮。那晚在我

朋友那清洁如洗的卫生间里,我脑子里反反复复的一个念头就是,MD,这世道,

有的人长年阳痿不举,痛苦不已,我老人家也是郁闷得不行,却是为了想办法让

老二赶紧萎缩下去。外面已经在呼唤我打牌了,间中还隐约夹杂着四妹致命该死

的嘤嘤声,我磨蹭折腾了半天,要不是因为是朋友家卫生间会感觉很怪异,我恨

不得自摸一把了事。终于,觉得勉强可以出去见人了,临出去前还对着镜子反复

打量了了一下,几乎是旧时代英雄临刑前整理妆容的感觉,我打开门回到了厅上。

厅里,三个人已经改坐到沙发前藏毯上了,也已经靠摸牌分好对家了。老三

跟我朋友面对面各靠着一个短沙发坐着,四妹背倚着长边沙发坐着,对面的位置

是我的。想着四妹穿的是超短裙,我一阵欣喜。朋友备了一壶茶,四个精致的小

茶杯蓄好了茶水,放在各人身后一个茶碟上。你在里面干啥呢?这么久?见我出

来,四妹抬头问我,长睫毛下一双明眸,一脸坏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盘腿坐在

地上,膝盖上搭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两只脚丫在毯子外,MD,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心里暗想。我扫描了一下她的脚丫,洁净秀美,脚趾修长而美丽。她悠长白皙

的脖子下,丰满的胸部坚挺着,透过薄衣衫,乳房上半部隐约可见,我立马又要

有生理反应。我找毛巾呢,我忘了哪个是擦手的了,我赶紧敷衍道,同时瞥见我

朋友一脸紧张,他最忌讳别人乱用他毛巾了,第一次来他家就专门给我介绍过洗

手间哪个毛巾是擦手的。你们搞清楚那幅画有什么特点了吗?我赶紧把话题岔开,

同时也赶紧盘腿坐下。知道了呀,就是他自己画的呗,老三回答我,不过还真看

不出来,你们这帮报社杂志社的编辑啥的,还真是多才多艺啊。那是啊,我接过

话,我这哥们儿很特别,不光会往楼梯上摔自己,还会往画布上甩颜料呢。老三

和四妹听完哈哈大笑,我朋友表情则很复杂。我赶紧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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