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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扑倒把我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一手握着我的大肉棒 腻在我(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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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就一泻如注了

……

人常说,回笼觉最香,可不!我搂过浑身汗湿的顾静,再度盖好被子,两人

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之中。

我们又在青岛玩了三天,徜徉街市,大海遨游,月下小酌……这飞逝的三天,

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三天!顾静对我极好,在床上更是百般温柔、

下死力气地取悦我,让我深尝了女人味。

从前我对「万千宠爱于一身」这句唐诗不理解,还嘲笑李老头浪费那299

9个资源。这三天刻骨铭心的感触,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唐诗是对的,以前是

我孤陋寡闻了。「洛阳归来不看花」,一万个平庸女人也抵不上半个极品女人!

周末的午后,我们踏上了回程。人常说,情随境迁。果然如此:一下飞机,

我就明显感觉到,我俩之间的那种契合感没了!没再说什么赘言,轻拥相别,各

自回家。

星期一早晨一睁眼,我就感到了阴霾天气的逼仄。昨晚刮了一夜的急风,没

有下雨,早晨开始起,风缓了,风里头飘着雨丝,雨丝比风更长。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吹着口哨,刚出小区的大门,就接到了顾静的电话,她

说,这一趟我最辛苦了,她老爸同意我在家修养一段时间,最近就别来公司了。

托词,赤裸裸的托词!看来我鸳梦再温的计划要搁浅了。

其实我知道,顾静心里还是过不了程虹这一关,她们毕竟是好姐妹嘛。再见

面相处下去,可能连我自己都把持不住而沉湎了,何况程虹现在还撅着大肚子怀

着我的种!做人啊,还是得讲点良心滴。两个成年人心照不宣,自然都懂得适可

而止的道理。我未置可否地一笑,挂上了电话。

我望着远处朦胧的高楼发了一阵痴,刚想返身回家,忽然,一辆我熟悉的黑

色奥迪,无声地停在了我身边。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骂道:「臭小子!一清早发什

么春呢,傻傻的!」

这语气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原靠山孙大领导!老家伙眼睛还真毒,竟能看

出我在「发春」!我钻进车里,才听到喜讯:老家伙跑「部」成功(这里的「部」,

指国务院下属的部委,成年人应该知道的),扳倒了彪哥及其姐夫,他现在成了

掌握55% 股份的一把手了!

人常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孙老大一年不到就令江山换了颜色,吼吼!

厉害啊,生姜还是老的辣啊!彪哥和孙老大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他藐视的这

个糟老头子,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守得云开见日月」。我毅然辞职的衷心表现,令孙老大极为感动,我不仅

被邀官复原职,他还私下承诺我:一旦扫清了彪哥的余孽,就提我做他的助理。

靠,这可是副总级别!

顾静夫妇仍然经常来串门,但她绝不给我单处的机会,令我十分的气恼。有

次他家阿归哥因事先走了,我乘送她出楼道的时候,强吻了她,顾静也没拒绝,

就是我伸入衣摆,捏她的乳都没挣扎一下。结果非常地不好:她渐渐地不上门了,

总说忙。

程虹待产在家,顾静断了足迹后,和她煲电话粥,便成了每天固定的节目。

在电话里,两女一聊就是几小时。老婆笑骂道:「等老娘肚子憋下去,非打上门

去,撕了臭丫头的懒B!看她还敢不来看我!」

我也起哄道:「你撕她B有什么用?该打断她的懒腿才对嘛!」

我心道,你这个疯婆娘!真撕坏了那宝贝,万一哪天逮到机会,哥还玩什么

啊?好在周日下午,顾静两口子就登门了,看来老婆的「撕B」诅咒还蛮灵的哦。

我躲到阳台上去吸烟(为了下一代嘛),透过玻璃窗,看到老婆和顾静聊得

很投机、很热烈,每每还传出两人开怀的笑声。我望着顾静因兴奋而指手画脚,

胸前不时掀起的滚滚波涛,不禁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液:那薄薄的衣衫下,可是一

对又白又嫩、又肥又有弹性的乳啊!……

我扭头看到吴一归正一丝不苟地在绕手里的毛线,像他平日做手术似的,思

绪便像被一阵急风吹散的雨丝:

哎~~,哥只是个平凡的人啊!既没有唐三藏先生「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

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引自《大话

西游》中唐僧经典台词)的雄辩能力;更没有周星星同学「我对阁下的景仰有如

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引自周星驰《鹿

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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