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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捆双手学小狗把浴刷叼来/趴在爸爸腿上屁股被揍出紫板花才坦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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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分都在往肿胀的臀肉里钻,向晚的小雀儿早就疼软了,可怜巴巴地被压在身下,跟着主人一块儿忍疼受苦。

“爸爸...老公...呃呜...停一停...”浴刷从臀峰抽到臀中,又一路揍到最敏感肉少的臀腿相交处,向晚真受不住了,两只小爪子徒劳地空抓,扯着嗓子哭到失声,终于拖着气音哀求:“不打...呜...我说...”

手边的小屁股肿大了一圈,臀峰似乎薄到只剩一层油皮,再揍下去就得皮开肉绽了似的,的确不能再打了。

林轶峰扔了发刷,大手盖在男孩已经染上紫痕的大腿根,感受这具柔弱身体的反馈。

可怜的小屁股都疼痉挛了,臀肉一阵一阵打着抽搐,向晚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许久,林轶峰也不急着逼问,等人平复了气息才开口:“你在厕所碰到了什么人?”

“我...”大手还停留在臀上,只要自己不据实相告就要随时揍下来似的,向晚倒吸了口气,实在不敢挑战丈夫的明察秋毫,嗫嚅道:“我碰...碰到呜...逍野了...”

虽然有所预料,可当听到儿子的名字从爱人口中说出时,林轶峰心里仍旧一沉。

“逍野找你麻烦了?”爱人最怕疼,挨揍成这样才肯说出来,必然不会是小心眼的栽赃陷害,林轶峰终于将趴在腿上直打抽抽的男孩扶进了怀里,沉稳而有力地轻揉他的后脑勺,安慰这个被罚狠了的孩子。

“呃呜...没事...就是...呜...说了几句话...”刚才挨打的时候顾不上想,这回被逼着说出实情反而委屈了,向晚声音哽住了,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上眼眶,鼻涕眼泪把丈夫结实的胸膛都沾得一塌糊涂。

“告诉爸爸,逍野说了什么?”林轶峰的声音柔和了很多,抽了床头的纸巾替他擤鼻涕,哄孩子似的谆谆善诱。

向晚最禁不住男人以这样的语气冲自己说话,委屈得又是一阵抽噎,脸蛋贴在丈夫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拧了拧肩膀,哀求道:“爸爸...先...先放我手...好么...”

“不扛揍,怕挨打,还这么倔。”林轶峰嘴里训他,却将桎梏的衣带替人解开了,拿来杯水喂到人嘴边,在监督着男孩喝下后才简短道:“说吧。”

干哑的喉咙舒服了些,向晚轻轻用手背碰了碰身后的伤,被烫着似的又抽回手,扯着被固定久了的肩膀,又是一阵“哎呦呦”的哀哀叫唤。

“什么时候说个事情这么费劲了?”林轶峰亲亲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流水浸湿的额头,轻轻地替爱人展了展手臂。

“就是...呜...说我...”向晚被疼迷糊了的脑袋思考了很久该怎么让表述显得温和些,抽噎着断断续续道:“说我不该...和你在...一块儿...不光彩...”

“就这么个事,有什么好瞒着我的?”林轶峰能想象到急脾气的儿子肯定说了比这不好听十倍的话,无奈地掐了把爱人的脸蛋,低声训斥道:“为这个挨这么顿打,值得么?”

“要是说了...好像...我在告状...”向晚咬了咬下嘴唇,还是没忍住下一个哭嗝,哑着可怜的哭嗓解释:“我还怕...怕你说他...这样逍野就...就更不...不喜欢我了...”

“他是我儿子,老子说儿子还不能说了?”林轶峰下意识抬手又想揍他一巴掌,落下的手终于还是在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前刹住了车,轻轻在那线条优美的小细腰上拍了一下,意思意思。

向晚听到对方这么说又有些着急,扯着男人的指头忙道:“爸爸..你真不...不能说他...不然...”

“知道了,不说。”林轶峰打断了小爱人的话,猛地将人空开伤处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你们慢慢相处吧,逍野不是不懂道理的,时间长了就接受了。”

在亲子关系上,林轶峰对自己从小带大的儿子还是有点自信的。

“唔...”温热的湿毛巾擦在了脸上,把满脸的鼻涕眼泪都擦掉了,向晚老老实实地任丈夫不算温柔地照顾,仿佛自己真是眼前的男人最疼爱的孩子一般。

“但这样的事如果将来继续发生,可不许再瞒着爸爸。”林轶峰享受着爱人全心依赖自己的状态,将毛巾挂回架子上,刻意让爱人回头看向镜中的伤处,将怀中人掂了掂:“否则你看看,自己有几个屁股挨得住打的。”

小屁股上的青紫在责打停之后依旧在加深,

皮下淤血让臀伤的对比度又添了几分,向晚委屈,可又没有真怨丈夫,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小声请求道:“可以喷药么?”

“可怜样儿。”林轶峰贴了贴爱人的鼻子,将人抱回大床上趴着,无奈道:“婚礼日谁会带跌打药,先给你敷一敷,明早回家了再上药。”

“唔...”向晚趴在蓬软的床榻上,轻轻哼了哼,没敢再提什么小意见,对掀开被褥也跟着上床的丈夫轻轻要求了句:“那抱一抱...”

“好,抱抱。”林轶峰重复着爱人可爱的叠词,将光溜溜的男孩趴着揽进怀里,直到向晚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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