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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我哥绑在椅子上干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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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声走进来,卧在我身侧,摸摸我的胃,问我:“吃饱了吗?”

“气饱了。”

蒋鹤声扒着我的领子,露出我半个肩膀,在我纹身上啃咬:“哥给你做别的吃好不好?”

我翻过去拱蹭他:“今天有点不想吃清汤面了,吃点别的。”

“好。”蒋鹤声把我熊抱起来,走进卫生间,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跪在马桶前。

“干嘛呀?”我蹙眉瞪他。

蒋鹤声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我嘴里扣我的嗓子眼,我控制不住干呕。

“他做的粥好吃吗?你吃了好多。”蒋鹤声在我耳边幽幽地问。

“……你他妈有病。”我眼泪被逼出来,抓着他的手骂。

他在我脖子上用力掐了几下,我呕得蜷缩起来,拽不动他的手。蒋鹤声又开始按我的胃,我“哗啦”一下全吐出来,鼻子酸酸的,眼泪直淌。

“吐干净了才能吃哥做的饭哦。”

“我……难受……”我抓着马桶边缘狠狠抖了两下,又吐了一阵,“傻逼蒋鹤声,操你妈的。”

蒋鹤声隔着衣物亲我的牙印纹身,一手在我胃部柔和地揉搓:“胃变小了,空空的,哥好喜欢。”

蒋襄做的粥又进了垃圾桶。我因为不配合,对蒋鹤声又打又骂,被他绑在餐椅上。

他往我嘴里塞了两粒乳酸菌素片,叫我含着,我吃了感觉好受一点,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傻逼蒋鹤声,”我骂他,“到底为什么总吃蒋襄的醋啊?”

蒋鹤声衬衫西裤,系着围裙,晃悠到我眼前,我就只看得到他的下身。

“屁股好翘,可以摸摸吗?”我问他。

他笑我没出息,把我的腿推起来,绑成好操的姿势。

“粥还要做一会儿,先操一回来得及。”

我眼馋他硬挺挺的大鸡巴,求他:“把手解开好不好,想摸你。”

“不可以哦。”蒋鹤声弯腰下来,好像还在生气,他不做前戏,直接顶进我略有干涩的小穴里。

“啊……疼……”我仰靠在椅背上,难受地呻吟着。

蒋鹤声鸡巴插在我逼里,搬起整个凳子抵在墙上,借力耐心地征伐我的小穴。

他对我的身体太熟悉了,虽然我们只操了几个月的逼,却好像认识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我全身上下所有角落都被他开发过,他挺进来的时候很痛,但只需要动几下,我就沉沦在肉欲里难以自拔。

“好骚啊,寒寒,插进去就湿了。”蒋鹤声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胯下有规律地把鸡巴送进来,“哥操死你好不好?”

“不是我的错……是哥的鸡巴好棒……寒寒好喜欢……”我张着嘴喘息,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想要他舌吻我。

然而他只操我的逼,别的地方都不碰,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是解了围裙,西裤拉链拉开,把鸡巴露出来操我而已。我却被他扒得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被绑在椅子上。

我才是他要吃的菜。

我眯着眼睛随着他起起伏伏,央求道:“哥,戴上眼镜插我好吗?”

“原来寒寒喜欢哥戴眼镜操你。”蒋鹤声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为什么呢?戴眼镜是为了让哥更好地看清寒寒淫荡的样子吗?”

“呜……”我大声哼吟,“哥穿这身再戴上眼镜,好像衣冠禽兽,好色,好有感觉。”

“乖宝,”蒋鹤声哄我:“那哥要拔出去一下哦。”

他鸡巴从我穴里带出来一道银丝,亮晶晶地拉得好远才断。蒋鹤声看到笑了一下,鸡巴就直直地露在灰色西裤外面,看起来很色情。

他从公文包里摸出眼镜,戴好,朝我走过来,上身是斯文温润的男人,下身是荒淫无度的狗畜生。

他边操我边问:“你知道蒋襄为什么最近总回家吗?”

“啊……嗯……不知道……操那里啊……”

他趴在我耳边在像说一个秘密:“陈馥昉孩子没了,大出血,子宫摘掉了。”

我正在为他的鸡巴醉生梦死,支吾着问:“……你怎么……知道的?”

蒋鹤声笑了:“因为是我干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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